“怎么,有什么事情这么让你为难?惊雷。”
“堡主,你走了仅仅一天,就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欧阳惊雷看看刀疤和花叶子。
“就在今天早上,有几匹马被人暗算了。”
“什么,暗算马匹?”
晏惜寒身子都没使劲,就那么腾地站起,腿窝紧贴着床沿,睁大眼睛看着欧阳惊雷。
“死了几匹马?”
“一匹都没死。”
欧阳惊雷倒是不像晏惜寒那么紧张。
“我说的被暗算,不是马匹被杀死了,而是有人给马的草料动了手脚,在草料里添加了蒺藜,致使马匹口腔被扎破溃疡。”
“谁干的?”
晏惜寒惊异地瞪大眼睛,怒吼道。
声音震得四周墙壁忽悠一下,房顶扑簌扑簌直往下落灰渣。
连同欧阳惊雷在内,房间里的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一个个紧绷着面容,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地站立一边,静观事态发展。
晏惜寒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火,残害马匹这件事真的让他深恶痛绝。
欧阳惊雷看见堡主眼里火红一片,眼底燃烧着火焰,感觉他恨不能把那个暗算之人一把火烧死。
“是党米森今早发现的,我们怀疑是黄毛毛和姚泰森泄愤报复干的。但他们两人说什么也不承认,又没有目击者。”
欧阳惊雷解释道。
“他们两人值前半宿的班,有作案时间。后半宿是史科特和戴其力。早上党米森起来喂马时,就察觉到我们骑的几匹不对劲,马一个劲地发出嘶嘶声,嘴角有血迹,眼睛看着草料就是不动嘴。”
“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党米森感觉出了异常,他挨个掰开马的口腔一看,发现了大问题,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党米森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回来,向我报告了这件事,他说极有可能是黄毛毛和姚泰森对被惩罚一事,耿耿于怀,泄私报复。”
“我感觉这件事比朴妈被杀那件事情还大。”
“某人杀害朴妈只是出于个人目的,但某人残害马匹,却是毁我希望城堡,是要灭我们大家的出路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