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宿听到这话直接愣了,半天没有反应。
鼓起勇气丢出这一句,对方一点反馈都没有,薛知恩呼频沉了沉。
独自闷了半晌,她还是没舍得撒开他的手,屈尊降贵地把被冻得泛红的软颊放进他掌心,素来只有冷淡的瞳仁好似覆上层潮雾。
“你不想吗?”
想不想呢?
齐宿没有正面回答她,只因他解她裤子的大手绷出骇人的青色筋脉,小臂的精实的肌肉紧到发硬,那是在‘解’,分明是在‘撕’。
薛知恩吓傻了,慌乱躲开他近乎失去理智的粘吻:“你……你做什么?起……起开……”
沙发就这么大点,空隙全被小山似的男人堵住了,她能躲哪去?
薛知恩试图跟他讲道理:“我还没吃饭,没力气。”
“没关系,”齐宿过长的两指伸进她腰身,吻着她酥颤的侧颈,沉欲的嗓音哑至她鼓膜,“不用你出力。”
薛知恩:“……”
说是这么说,齐宿肯定不会让她饿着肚子,给她换好了被雪水浸湿的衣服他去厨房熬点暖身子的热粥。
薛知恩看看被他翻出来的套套套×n,再看看厨房虽系着围裙贤夫良父,却蓄势待发的精壮男人。
她默默摸摸自己隐隐酸胀的腰。
要不今晚她出去躲躲吧。
招架不住了。
她还想再多活两天。
薛知恩是个行动派,捞起桌上的手机,轻着步子,调头就跑。
只是手刚摸到防盗门门把,身后就传来幽幽的男声。
“你想去哪里?”
齐宿手里捏着饭勺,漂亮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薛知恩却莫名觉得危险。
她咽咽唾沫说:“我想起来还有给你的礼物在车上没、没拿,我再下去一趟。”
“外面很冷,我去吧。”齐宿向她走近。
“没事你还在做饭,我马上就上来……”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