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我还未能察觉是茶有问题,又连续喝了两月之久……结果身体越来越是难受,现在连床都起不来啦。”
言毕,又有两名不知如何患病的弟子叫道:“我想起来啦,这茶我也喝过!”
董邦莠忙问道:“你们也喝过?那其他人呢?”
其他几名病人想过好一会儿,也慢慢道:“不错,的确是曾经喝过。”
也有的道:“我去年的确是喝过,在这之后我就发病啦。”
董邦莠不停问道:“哦?你们都喝过?”挨个地询问这些弟子,结果这五十二人均说喝过此茶。
董邦莠走回正席之前,又向堂内入门弟子高声道:“好!这些患狂阳的师弟都说喝过这大方茶,
“他们有的更怀疑是因为喝茶才导致的狂阳。那我现在问问其他的诸位师弟,你们喝过这种茶吗?”
堂内这一二百名入门弟子又是面面相觑,窸窸窣窣讨论了好一会儿,最后均表示未曾喝过。
董邦莠忽地走向虎啸堂正门,向门外的弟子大声问道:“你们可曾喝过一种叫大方茶的清茶?”
门外这一两千人七嘴八舌地探讨了足有一顿饭功夫,这才有人说道:“我们未曾喝过。”
董邦莠大声朗道:“堂内的人听不见你们所说,你们大声点!”
堂外之人忽地齐声叫道:“我们都未曾喝过此茶。”
董邦莠道了声:“很好!”
重又走回正席之前,高声道:“我们现在可以知晓了,患狂阳的弟子都喝过这大方茶,而未患狂阳的弟子却一个也没喝过。”
又向宗阡泽道:“拿上来吧。”
金琨与冷墨燕等几人对视几眼,均是暗觉不妙,却又不知这董邦莠究竟想要做出什么事来。
宗阡泽忙上前去,将一只布袋交给了董邦莠。
董邦莠拿着这只布袋,走至一名狂阳弟子跟前,问道:“这位师弟,你可知此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