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邦莠再次朗声道:“这第二件证据!”
此言一出,堂内嘈杂喝骂之声立减,他向着宗阡泽几人续道:“劳烦几位师弟将第二件证据请上来。”
宗阡泽三人稍一抱拳,一同退出了厅堂,又从门外叫上近百名入门弟子远去了。
过得一顿饭时辰,他们或扶或抬进数十名弟子来,这些弟子看上去各个都身有伤病。
其中伤病轻些的有三十八名,均扶着胸口,面色蜡黄,董邦莠遣人搬来了座椅让他们坐下了。
另有伤病重些的十四名,他们气息奄奄,面如金纸,则直接躺在了担架上。
董邦莠待他们到齐后,问道:“各位师弟,快告诉大伙儿,你们得的是什么病症?”
那几十人毫无中气,却纷纷说道:“狂阳。”或是:“我们得的都是狂阳。”
堂内众人均是一怔,都心道董邦莠为何带出了身患狂阳的弟子。
金琨也是一凛,暗忖:“原来他们都患上了狂阳,其中有几人我还曾经见过,先前还道他们是患其他的病症,可为何被董邦莠作为了证据?”
董邦莠面向数百入门弟子朗声道:“这些都是我派患上狂阳的弟子,但真正的患病人数并不止这些,
“我只带上了少部分人,只是因为这虎啸堂容不下所有的狂阳弟子。”
又向那些弟子问道:“现在我问你们,你们可知,你们是如何患上这狂阳的?”
立时便有三十多名弟子摇头表示不知,却有一矮个弟子忽道:“我……我知道。”
董邦莠忙走至他的身旁,说道:“哦?这位师弟你知道是如何患上狂阳的?快给大家说说!”
这矮个弟子唯唯诺诺道:“我……我当日喝了一种茶,第二日便稍感难受了,我又连喝了几日,身子越来越是难受,才发觉是茶的问题。”
董邦莠面带喜色,又问:“是什么茶?又是何时喝的?”
那弟子道:“是三年多以前……有一种清茶,名字好像叫……叫什么方……”
他话未说完,另一位躺在担架上的胖弟子道:“是大方茶!我五年前喝过……喝完后便觉身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