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花团锦簇的,美丽到虚幻得全无用处的东西。
“……真是倔强的人啊。”
白夜在绘里世的口袋里小声说。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以为着的话,那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绘心先生。”
面对着他冷漠讽刺的话语,她平静地如此回应:“将梦想视作可笑之物的人,是不会为它燃烧至此的。”
并非通过语言或浮于表面的作态来判断,而是在窥探他的内心后笃定得出的结论,让他甚至短暂地感到了某种被冒犯的不悦,但仍习惯性地闭一闭眼睛隐藏起了真实的情绪。
“所以呢?”
他以事不关己一般的态度反问:“你要去告诉他们,bluelock的项目指导其实是个大龄中二病,一把年纪了还孤注一掷地把全副身家压到了一个并不被足协看好的项目上?——不管他们会不会觉得这很有趣,至少我认为这是个绝妙的笑话。”
“我的工作还没有清闲到这种地步。”
所谓油盐不进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绘里世认真地想。
她随手扯落了束发的发绳,长发顷刻间漫卷散落下的同时,形象改造的力量从她身上褪去,让她的口吻从幕末时代清正拘谨的少年浪人变回到了毒舌JK:“我只是想说,如果不知道对生活和理想完全丧失了兴趣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可以去看今年的七月新番《阴晴不定大哥哥》,里面的主角是个怨念很重的社畜。相比之下,除了经常口出暴言外,绘心先生你的精神状态已经很积极了。”
绘心甚八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老了,完全想不通话题怎么突然间跳频到了番剧上面。
她弯腰把桌面上摊开的散乱纸页揽起,瞥了一眼上面字迹凌乱的二轮选拔计划后将其归拢成整齐的一沓,拿一旁的平板充当镇纸压住:“暴君也好,老爷爷也罢,至少在给我结清工资之前,千万别在这里倒下哦?啊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懒洋洋道:“平安夜那天我请天假,有点私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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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心因为伤病退役是私设,印象里金城还没写到,感觉以他超前的精神状态不太会因为心理上的原因放弃(?),而且看体型也完全不是运动员的状态了,退役大概率是身体出状况的不可抗力。
希望写出了他的魅力虽然我写他像特级咒灵但我真的不是绘心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