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一连被锁了三四天,陈千的嗓子不知道怎么的也哑了。
池宇星的精神头眼见着一天比一天更差,现在竟然连听到陈千的声音都会恍惚一阵。
他慢悠悠地反问道:“施凮习收到视频是哪天?”
陈千在心里算着日子,“有一周了吧。”
“那就是进来一周了。”池宇星说道。
“说起视频……”陈千喘了几口粗气,话里有几分愤愤不平,“凭什么池木能躺床上,咱俩得吊着啊。”
“说得也是,他还住单间。”池宇星轻一挑眉,也跟着说道,“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吧。”
然后两人之间便又沉默了。
事情有变化是在,陈千自己盘算的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
他不确定是不是半个月,也可能更久。
不过这段时间的拘禁让他侧面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池铮真的觉得池木是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不然也很难像现在这样,既要吊着陈千一条命不放,又舍不得让他太好过。
那天,在那盏白炽灯还亮着的时候。
寸头哥照例进来给两人送饭,这也是少有的,两人可以自由活动的时间。
只有差不多二十来分钟,很短的时间,是熟悉了之后,寸头哥确认他们不会乱来才给出的特殊照顾。
就在两个人狼狈地用寸头哥捎进来的湿巾抹脸的时候,走廊上突然一阵吵闹的喧嚣,不停地从被掩起的门缝里飘进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引发了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