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不能自控地,薛执宜举起拿簪子就朝他袭去——
薛庭柳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死死钳制住。
薛执宜喉间冷促地发出惊恐的气息声,那只手被薛庭柳愤怒地按在身后的墙上,磕得生疼,连那簪子也在这样的纠缠下咣当坠地。
本能地想要挣脱,薛执宜的另一只手想推开他,却被一并钳制住。
脆弱的胸膛和脖颈这般毫无庇护地展露在野兽面前,浓烈的不安感席卷而来,让薛执宜愈发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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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挣扎,无端地让薛庭柳更觉兴奋,似乎那个难驯的猎物,此刻无助地挣扎于他的爪牙之下,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的膝盖抵住薛执宜不安分的双腿,让她彻底无法动弹。
薛执宜拼了命扭动着,但薛庭柳比她高出许多,她纵然拼尽全力也逃不脱。
“薛执宜你到底想做什么?告诉我。”薛庭柳的呼吸沉重,落在她耳畔。
“你把自己的心腹送走,是想保住她们,对吧?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大动作?否则你到底在怕什么?”他咬着牙:“回答我!”
薛执宜只觉自己被无力感与屈辱感包裹着,此刻,薛庭柳的话在她耳畔都有些模糊……
这般情形,与前世简直一般无二……那时候的薛庭柳就这般将她钳制着、撕扯着,她一声声唤着“二哥哥”,妄图唤醒些许他的良知,他却毫无顾忌地啃食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直到将她残存的尊严彻底剥夺……
重生以来,每一次与他对视,她都在克制住前世记忆带来的恐惧和反胃。
直到此刻……在她的战栗间,眼泪没忍住落了下来。
她咬着唇,喉间呜咽不已。
她这样的反应,让薛庭柳也一愣。
就在他愣住的瞬间,忽地,他眼中忽闪过一阵寒芒。
他松开了她,侧身躲避突如其来的一剑。
靠着墙,薛执宜抱住自己的手臂瑟缩着,意识也随之一点点被找回。
只见昏暗的屋中,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瞧着有些眼熟。
似乎是……霍无忧身边的那个护卫,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