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他一个区区洞真境的炼炁士,能有个什么像样的大道感悟?
究竟有何把握,在太乙和玉鼎之后,能能够讨得师尊欢心?
只见这华虚度修行浅薄,以致于鬓角华发丛生,再加这微驼的后背,配合他双手插袖邋里邋遢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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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众人证明,谁又敢相信,他就是阐教二代关门弟子?
就看他表情纠结犹如便秘,身体颤抖好似麻秆的他,颤颤巍巍站起身来,那张老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启禀师尊,弟子不知道,也不关心这大道运转能够为我所干涉改变······”
话还未说完,高坐玄台犹如泥胎一般玄都元始圣人顿时抚掌而笑,高声赞叹一句:“善!”
而他默默低下头,嘴角颤动几下继续说道:“弟子只是久坐在这蒲团之上腿麻不已,方才黄龙师兄讲道之时便想起身活动一下筋骨,结果站了半天都没能站起身来。”
“方才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又被师尊要求回答这么深奥的问题,我哪里知道什么答案呀!”
只不过这些絮叨之言,全被那好似雷霆般的圣人之言悉数遮盖。
玄都元始圣人然后看向众多至今尚不得开窍,还为寿元发愁而心灰意冷,或为那修为不得突破,几乎钻进牛角尖的徒弟们语重心长的说道:“皮囊于我而言终究只是束缚,善恶于我而言终究只是界定,万般功法于我而言终究只是拖累。”
“无论凡间历练做人,管它繁华落寞孑然一身,或是山上修行长生,哪怕到头是大梦一场空。”
“你我不必强求知天命,只需竭尽全力尽人事!”
“须知,君子自强不息!”
意犹未尽的玄都原始圣人,看向扭扭捏捏极不自然,却在阴差阳错之下正合自己心意的弟子:“你叫什么名字?”
只感觉腿部供血不畅,下半截身子酥麻一片,好似站立不稳随时都会栽倒在地,以至于那张老脸越显扭曲难熬。
只见龇牙咧嘴的他勉强回答道:“我,我叫······”
“额。”众人见状无不满头黑线。
能够在师尊面前如此露脸,却还是这般作态,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一咬牙,强行将脚掌重重踩在蒲团之上的他缓缓回答道:“弟子,道号飞熊。”
俗世本姓为姜,名尚,字子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