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放行军包里,出任务的时候在身上放几颗就是了。”
邱玉玲点头答应,好像装身上是有点疙疙瘩瘩的显眼了。
兄妹俩没有再聊关于任务的,而是尽可能说些轻松的,比如他们小时候,又比如大哥成家了,三个小侄子什么的。
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没聊太多呢,老爷子也转回来了。
“大河,我刚去老伙计那儿给你要了一包消炎药,这玩意也不是糖豆,没啥好吃的,有备无患吧。”
说着递给了邱大河一个报纸包住的小药包。
邱玉玲一顿,她怎么把这个忘了呀,哎,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不过这会儿她再凭空变出来,多少就有点不合适了,只能和自家二哥一道感谢老爷子。
“谢啥谢,又跟我划清界限呢?”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是瞪着邱玉玲说的,邱玉玲急忙插科打诨,生怕老爷子又犯病说她生分。
邱玉玲在农场木屋里定了五个闹钟,就怕错过自己二哥出门。
天还没亮,借住在耳房的邱大河刚一动身,邱玉玲就趿拉着鞋子,边套袖子边撵出来了。
“这么早,你起来干啥,快回去睡去,还早着呢。”邱大河压低了嗓音,悄悄说邱玉玲。
老爷子也披上了衣裳出来了,“叫玉玲娃送送你,省的你走了娃娃惦记。”
邱大河搓搓小妹的头顶,“那二哥等你,时间还早,你去洗把脸梳个头。”
他自己又跟老爷子认真道了个别,老爷子没多说什么,只叫他该上的上,该缩的缩,不要莽。
不是当自己人,谁会说成这样,这份情他领了。
邱玉玲收拾的很快,两下就扎好了小辫,出来了,“二哥,我都好了。”
“那走吧,干爷,您保重,我回来了再来看您。”
“走吧走吧,多想想家里,下回来了就直接过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