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溪赞同。

“好主意。”

颜瑜转回话头。

“童女娘的事,怎么处理?”

宁云溪思量再三,随即决定。

“童女娘,与我们交情不深,诉知铜事台机密,恐怕她很难相信。”

“阿兄寻由,取消她的会试引荐,阻断皇上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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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先生,是个明理人,我找他谈谈,他或能领会。由他循序渐进,劝说三妹,等到童女娘信之,阿兄再行引荐。”

“期间,为了他们一家安全,我会请他们,迁居月溪府客房。”

颜瑜首肯点头,没有任何异议。

“好。”

“正巧林暮轮休,应该在府,我这便派人传话宣见。”

宁云溪阻止。

“阿兄莫急。”

“听秋璧说,他好像进宫议事。”

“晚些时候再传话吧。”

她神态一转,几分局促不安。

“阿兄,有件事,我瞒你许久。”

“今诉你知,乞求原谅。”

颜瑜宽仁大度。

“不必乞求,亦无从原谅,我不会怪你。”

“你愿说便说,不愿说,可以继续瞒着。”

宁云溪毅然决然。

“转机已到,我想告诉你。”

颜瑜百顺百依。

“好,你说,我听着。”

宁云溪神色,一丝张惶。

“其实,爹爹与我,在督护台寻亲之前,便已相认。”

“严谨而言,他和我,相认于前世,督护台寻亲之后。”

颜瑜云淡风轻。

“这没什么,何必隐瞒?”

“你们二者,何时相认都好,我只希望,你们一家团圆,阖家欢乐。”

宁云溪懦懦解答。

“爹爹身份特殊,我恐阿兄见疑,故而,瞒不敢言。”

颜瑜不由好奇。

“除却念仁盟主,他还有什么特殊身份?”

期盼多时,终于等到这一刻,宁云溪双瞳,簌簌生泪,激动感动,萦怀交错。

“前督护中丞,云柏誉。”

故去多年之人,忽闻他仍在世,颜瑜满目震惊,难以置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