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过来做什么吗?”
越泽渊当然知道,他没什么好脸色:“来替沈义骁求情?”
“要真是来求情的,那你不如先跟朕解释解释,那个沈义骁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不知道这个人吗,你进宫的第一晚,他到底进没进瑶华宫?”
戚宁很清楚,越泽渊目前只是知道了沈义骁的身份,还没有从他嘴里得知她和云菁互换身份的事。
她伸手扶着御案,垂着眼眸,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心虚:“好吧,我跟你说,那晚沈义骁确实去了瑶华宫,他不是玉桃的青梅竹马,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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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你的青梅竹马?”越泽渊接话道。
“算是吧,在我父王去世之前,我与沈义骁从小一起长大,我父王去世之后,我被接进楚国皇宫之前,也是暂住在沈家。”
“所以,他那晚原本想要带走的人是你?”
“没错。”
“那你为何没跟他走?”
戚宁说出早就编好的瞎话:“那是因为,我知道要是我跟着沈义骁走了,你必然会动怒,我们逃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就算不被抓回来,你也可能会借机对楚国发难。”
“我既然答应了过来和亲,就不想临阵脱逃,更不想因为我一个人私逃,牵连到整个楚国和楚国的百姓。”
“你倒是挺大公无私。”越泽渊的语气带着些许讽刺。
他又问:“那后来走的为何是你的侍女?”
戚宁微微叹了口气,故作苦涩地说:“当时我不愿意跟沈义骁离开,恰好玉桃不想待在你们越国皇宫,我不愿强人所难,就顺势让沈义骁把玉桃带走了。”
“沈义骁临走前,答应我会带着玉桃离开,不会辜负我的嘱托,我以为只是跑了一个侍女而已,你应该不会追究,谁知道后来他们还是被你抓回来了呢。”
越泽渊听了戚宁这番话,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你这是怪朕太过追究?”
戚宁眼睛眨了眨,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她只问:“你要如何处置沈义骁?”
越泽渊靠在椅背上,神情傲然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戚宁。
分明是他坐着,戚宁站着,他还要抬起头来看戚宁,可他的气势却分毫未减。
“想替他求情?”
“你先说说,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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