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话音刚落,越泽渊就伸手将她拽进了怀里。
“你……”
戚宁倒吸一口气,她坐在越泽渊怀里,疑惑地看着他。
越泽渊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担心他?你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怎么了?”戚宁不服气地问。
她想撇开脸,又被越泽渊捏着下巴掰过来。
越泽渊盯着戚宁的眼睛,神情凛冽。
“你还问怎么了?进宫第一晚,你就和外男在宫中私会,还意图私奔,后来又欺君,说沈义骁是你侍女的情郎,你说说,他到底是谁的情郎,朕又该如何处置你,嗯?”
“什么私会,什么私奔,你这是欲加之罪!”
戚宁辩解道:“是沈义骁想带我私逃,又不是我的意思,而且我不是没跟他走,一直好好待在你们越国皇宫里吗。”
“后来他们被抓了,是玉桃先说沈义骁是她的青梅竹马,我是想保下他们的性命,才顺着他们的话说的,这又算得上什么欺君,如今你知道真相了,我不是也都和你坦白了吗。”
她理直气壮的,三两句话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好像她真的一点错都没有,让越泽渊没有理由处置她。
越泽渊都不得不佩服她这张嘴。
“至于什么情郎,那就更算不上了,他只是我的一个兄长而已。”
“兄长?“
别的也就罢了,可这个说辞,实在让越泽渊感到可笑。
“那你这个异父异母的兄长对你可真够好的,为了救你可是冒了生命危险。”
戚宁嗫嚅着,没接越泽渊这句话。
她又问:“所以,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沈义骁?”
越泽渊垂眸看着戚宁那张脸,她脸上明显带着担忧的神色,生怕他把沈义骁怎么样似的。
“你不是很聪明,早就猜到朕不会杀了他吗,既然如此,又来问什么。”越泽渊摩挲着她的下巴说。
他确实没打算直接杀了沈义骁,只不过,是暂时不会杀,不代表以后不会杀。
如今不杀他,也不会放他走。
“那、那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戚宁试探着问道。
一听戚宁这句话,越泽渊顿时发出一声冷笑。
“方才徐德佑跟朕说,沈义骁在慎刑司吵着闹着要见你一面,这会儿你也说想见他一面,你们俩可真是心有灵犀啊。”
“只是,之前你不是心心念念都是楚涵风吗,还差点成了楚涵风的太子妃,如今你和沈义骁这么情深意切的,那将楚涵风置于何地?”
“介于这二人之间,可把你为难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