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明亮说他不敢疯狂的喝酒了,一喝酒,肠胃就不舒服了,有时候还剧烈疼痛。
媚兰说不喝就不喝吧,可她还不服气,在喝酒的时候,明亮喝白开水都行,只要能陪她喝好就行了。
正是高明亮在城里有个姿色地位不错的女人,在家里对婆姨就失去了欣赏的能力,减弱了和婆姨在炕上的兴趣和需求,甚至不想和婆姨在一个被窝里睡。
他婆姨是个内敛的女人,即使内心和肉体上有那种强烈的欲望,她都轻易不好意思对男人有任何暗示或提醒,甚至还赌气地想,你不和我睡,我也懒得跟你瞎折腾。你不主动,我一辈子都不可能主动求你弄那好事,看谁的忍耐性大?
有时候,他觉得真的对不住自己的婆姨,她就像是这个家的一个老妈子,因此,虽说在炕上没有那种兴头,但生活中他很少对她发脾气,看她的时候总是笑嘻嘻的,不像以前,总是吼她骂她,婆姨也因此获得一些心理上的慰安。
当他心急火燎地来到武媚兰家时,殷勤的媚兰把酒菜准备就绪,只等他来了和他一起喝哩。
因为媚兰家里就她一个人,平时在宽大的房子里穿得很少,大部分皮肤露在外面,她感到很自在,很随意,也很浪漫。
今天她特意为自己打扮了一番,洗了个澡,精细地化了妆,换了一套干净又散发着清香味的蕾丝内衣,外面披了一块偌大的洁白的丝绸,蒲得若羽翼,可以明显地看见里面的裤头和胸罩,丝绸两对角在腰间松松一绾,很容易滑落下去的。
明亮一进门,迫不及待地搂抱住她的身子。
武媚兰推开他,说别太心急,心急了可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品尝才有味嘛。
他便松开手,嘿嘿一笑,说老姐说的对着哩,老姐又学得新玩意了,越有品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