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以陈兄身份,怎么也不挂个储物袋在腰间,也免得一些枭小之辈看轻。
莫不是看不上那些炼器师的技艺,想要自己亲自动手做的。”
陈遇把酒坛放在桌上,微笑着道:“在下孤身一人在坊市,又是深居简出的炼器师,哪里能遇见什么枭小。
若是在坊市外面闯荡,更加要记得财不露白。
而且平时除了修士委托,其他材料都要自己在坊市购买。
带上个储物袋,这不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我有的是灵石,各位放心来宰客。
现如今炼器坊经营也有数年,常来坊市里的修士,基本都熟悉了。
被摊主欺诈的概率大大减小,众人都知道我是个灵石多到没处花的炼器师,不愉快的事情也就变得更少。”
王崇临坐在长凳上,看着对方揭坛倒酒,同时对陈遇的话点头表示赞许。
“所以现在稳定了,便也想做个储物袋放在身上。
如王兄这般随手从袋中掏出物品,真是个让人羡慕的手段。”
筑基修士学一阶的东西要容易许多,但王崇临在炼器之道实在没有天赋,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只见他端起海碗,直接往嘴里倒。
“陈兄什么都好,就是这喝酒的时候不爽快。
明明醉心于酿酒,喝起来却如同鸟啄一般,只饮少许。”
原来陈遇给对方倒了满满一碗,自己却只刚好盖上了那层薄薄的碗底。
浅尝一口,依然是辛辣无比。
作为金丹真君,陈遇完全可以调整自己的肉身感知。既可以做到寒暑不侵,也可以感受到外界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
这酒入口辛辣,陈遇几乎当场就想要吐掉。
但是细细品味过后,却发现确实与新酿的酒有所不同。
具体是什么,他还不想搞清楚,只觉得有一种时间的沉淀。
经过十六年的陈化,高浓度灵米酒的后劲变得更大。
陈遇没有放醉魂花,王崇临也没有用真元解酒,半坛下来显出醺醺醉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