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贵妃看了看自己二哥,这才应了下来。
……
四人用过晚膳,皇帝便被丽妃宫中的人喊走了,玉贵妃见状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等皇帝离开后,她便对王羡予说道:“羡予,我和你二叔有话要说,你先到外面去吧。”
王羡予点点头便出去了,玉贵妃这才问道:“二哥,你将羡予找回来,是为了和容家结姻亲吗?”
承恩侯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话,我早就想问你了。”玉贵妃说道,“你明明可以直接求陛下找回羡予,为何还要求陛下重审大哥的案子?本来朝中多的是怀疑此案真假的人,这么一查,大哥的罪名便再也无法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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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叹了一口气,“安岁,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原本以为这次重查能还大哥一个清白,谁知、谁知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大哥的案子过去快三年了,你初入京不提,偏偏在三年后提,三年时间,那些证据只怕都被背后之人毁了!”
“初入京我怎么好提?当时多少人在背后骂我,我只要敢提大哥一案,只怕陛下的桌子就要堆满那些人的奏折!”承恩侯压低了声音反驳道。
玉贵妃气得坐在榻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道:“好!二哥,我姑且信你不是为了报复大哥。那羡予呢?你为何突然要将羡予找回来?”
“你这是什么话?是,我曾经是因为身份而对大哥产生怨恨,但当时年纪小,哪里知道血亲之情?我旧案重提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若不是坚信大哥是清白的,你以为我敢在年宴上提吗?”承恩侯低着声说道,“至于羡予,我不是突然要将他找回来,我是实在是找不到他,才请陛下帮忙的!王安岁,在你心里,你的亲哥哥就是一个小人吗?”
玉贵妃听罢,心下一阵愧疚,“二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提起父亲与容尚书多年前定下的一纸婚约?”
承恩侯拉着个脸,冷冷道:“还不是为了你们娘俩!若无十足的把握,怎可轻易去动夺嫡的心思。”
“二哥!”玉贵妃忍不住低呼道,“二哥、二哥,在宫中要谨言慎行。”
承恩侯依旧沉着脸没说话,玉贵妃见状,柔声道:“安岁知道,二哥是为我们母子打算,不过苏家小姐已然是未来太子妃,容尚书还会支持晟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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