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莹华看着她乖巧的模样，语气不由得柔和了几分：“这些日子，你安分一些，去给你祖母认个错。也别想着见他，被下人看见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是。”

待霍莹华离开后，祠堂内又恢复了寂静。烛光摇曳，在墙上投下两道晃动的影子。

“五妹……”叶思源终于抬起头，声音沙哑，“对不起。”

叶安宁侧头看他：“二哥何错之有？是我任性了。”

“当时虽然是被迫，但后面我身为兄长应该约束你，等到回家再告知祖母，让他上门求娶，而不是一错再错，坏了你的名声。”

“二哥。”叶安宁打断他，“此事是我的错，就该让我自己承担，这个结果，是我想求的。”

叶思源看着妹妹眼中的坚定，一时无言。

夜色渐深，祠堂内愈发寒凉。

沈玉华看着院中灯火，不由得蹙眉：“这两个孩子还在祠堂跪着？”

宋嬷嬷闻言，脸上浮现出几分忧色：“是。这夜里寒气重，两个孩子一路奔波，连口热汤都没喝上，再跪下去，只怕身子要熬不住。”

“你就知道心疼他们。”沈玉华轻笑一声，“去把人叫来吧。”

宋嬷嬷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去了。不多时，便领着叶安宁和叶思源过来。

两人一进门就跪下行礼，沈玉华扫了一眼，见叶安宁脸色苍白，叶思源嘴唇发紫，心中暗叹：“起来吧。”

宋嬷嬷眼疾手快，立刻端上两碗温热的参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