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崖?乖则乖张怪癖,崖是崖岸自高,听这名号,就很有趣!”
“刘姐姐单凭一个名号,就能判断此人心性,实在高明。”
“但不知此人怎么个乖张跋扈法?”
钱惟玉摆了摆手说:“说他乖张不假,但绝对不是跋扈,姐姐且听我说几件他的怪事儿。”
张咏乃太平兴国五年进士,性子急躁,据说有一次吃馄饨,头巾上的带子掉到了碗里,他把带子甩上去,一低头又掉了下来。后来带子几次三番地掉入碗里,张咏大怒,把头巾抛入馄饨碗里,说道:“你自己吃个够罢!”说完就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走开了。
钱惟玉刚刚讲完,刘娥就哈哈大笑起来说:“乖崖,乖崖,果真是行为乖张了些。”
“还有更乖张的事情呢。”
原来张咏素日不拘小节,最烦的就是下属给他磕头跪拜,可这种礼仪规矩也不能因为他一个人更改。所以他就在下属或者客人到来时,提前让人通知免拜,也有客人执意跪拜,张咏便大发脾气,破口大骂,这招仍不管用时,张咏马上就会扑通一声,先行下跪,连磕十几个头,弄得前来参见的人狼狈不堪,好不尴尬。
“哈哈......”一屋子的人听完都大笑起来。
钱惟玉也笑着说:“当初听哥哥讲完张大人的趣事儿,我可是笑了好几天呢,后来又听哥哥夸赞他为官有方,才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哦,说来听听。”
原来张咏曾做地方官,在崇阳做县令时,当地百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