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女孩子如果喜欢,倒贴都可以。”楚楚道。
母司感觉自己被倒贴而开上911的可能性更大了一些,不禁笑道:“看来重庆女孩子和上海女孩子确实不一样。”
“重庆女人性子烈。”楚楚道,“有次在成都参加音乐节,活动结束,来音乐节帮忙的各地朋友一起吃饭。吃饭聊天的时候,我说我以前喜欢爬歌乐山,但是一个朋友给我说那是阴山,我就不太去了,我就选择爬南山。然后那两个女孩……因为是在成都嘛,席上那两个女孩就说,那我们就住在歌乐山,我岂不是要把房子卖掉搬家?”
“那两个女孩是重庆的?”
“对。她们以为我是成都的。”
“噢。”
“就杠上了嘛。我当时就觉得气氛不对了,然后我就用重庆话给她们讲……因为桌上有外地人,当时就讲的普通话嘛,我就用重庆话讲,‘我不是嘞个意思,我也是重庆嘞。’她们一听,我说话真的是重庆口音,没有成都的尾音嘛,她们就缓下来了。她们当时真的是那种马上要爆发的你知道嘛。后来那个女孩子给我说,如果我当时不说我是重庆人,再跟她们杠一句,她们会马上把桌子掀掉。”
母司想起来,当初大成突然决定也一起创业,不想打工了,是他在饭桌上,在光天化日之下,扇了一个日本人的耳光。
“我说歌乐山阴气重,她们以为我是成都人在贬低重庆,她们接受不了。”
“你运气也太好了,正好她们住在歌乐山。”
楚楚摇头,“不不不。后来我也问她们真的住歌乐山吗?不是,她们就是因为听我说那句话,不爽。”
“可以的。”
“我脸喝红了吗?”
“还好,不算红。”
楚楚跟母司碰了一下杯,发出清脆的响声,“慢慢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