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疑惑，庆知却没开口问，因为她看着很虚弱。

云妮打了盆水进来放床边地上，拧干了帕子，给她轻轻擦拭着脸，结果一碰到她的右脸，她就叫着疼，弄得云妮不敢碰，就给她擦了脖子擦了手。

之后云妮就把水端出去，不久又换了盆水进来，蹲下身给她洗着脚。

云妮不敢碰她左脚脚掌面上的伤，避开洗完了脚擦干，给她把腿放到床上去，让她烫好，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肚子，看着她睡觉的样子没有打扰，端了洗脚水出去了。

庆知看了她一会儿，也出去了。

等她醒来时，外面已经是大亮了，让屋子也看着亮些，她不知道算是疼醒还是饿醒的，一张嘴左脸就疼，就没有叫人。

她就那样睁着眼在床上躺着，半晌后，云妮手里拿着两个小瓶子进来了，她就有些激动地坐起身，忍着疼地，“云妮姐。”

云妮坐在床边上，“燕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小声地，“就这会儿……”

云妮没听清，但看到她那肿得像里塞了半个馒头的脸，想到是她疼的说不了话，就柔声地，“你不用说话，我给你上点药。”

云妮先放下一个瓶子到床头椅子上，打开手里那个瓶子瓶塞，“不过，会先有点疼，你忍忍啊。”

她闻到了是白酒的味道，这是一种熟悉的味道，因为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