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配合调查地搜身,至于皇帝已经回寝殿了。人心惶惶地被扣留在大殿上,众臣也不敢吃桌上的菜,生怕一个不小心也有毒。
萧屿低头看着尸体觉得蹊跷,皇后趴在床边低声哭着,吵的他脑子一嗡一嗡地疼,按了按太阳穴从偏殿出去。
出门转头就看到了刚迈出大殿的余坼,“阿坼。”他低声喊。
他脸色有些发白,他向来金贵,吃食挑剔得很,只有在余坼这里才有所收敛,今日又是一日未进食。
四下没什么人,众臣都处于惶恐中,萧屿下巴靠在她肩上,眼睫微颤。
余坼:【他怎么了。】
九岁【低血糖,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这主子可挑剔了,这不吃那不吃的,口味也是独一份的。】
【没事没事,吃点糖缓缓就好了。九岁这有各种各样的糖,大人你拿点儿分给他吃。】
对于零食九岁倒是没那么抠门,毕竟它经常偷溜着出去买吃的,虽然古代不是很方便,但是它还是买了很多这个时代的小吃的。
“殿下。”
话音刚落,萧屿就赶紧起来站好了,解释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余坼“嗯”了一声,手心递出一小块梨花膏。
萧屿讶然,慢吞地从她手心拿过,指尖触碰掌心,他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她,又很快地垂下眼睫。
这个糖不像是北浔的糖,应该是西青那边的,她也很喜欢吃吗?不然怎么随时带在身上。
“太子一事,阿坼你怎么看?”
“谁获利,谁就有嫌疑。”这里到处都有官兵把手着,两个人也最多在周围走走,又回到了大殿上。
“不是我做的。”萧屿忍不住解释,“我还不打算在这种时候行动。”
“嗯。”她当然知道不是他。
西青的人也在,祁夜杉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席位上坐得七扭八歪地喝酒吃菜,没有丝毫被影响,甚至幸灾乐祸地笑。
“别看了。”萧屿偷偷地捏了捏余坼的指尖,怨气十足。
这次动手的是男主,原因是太子看上了女主,想要娶进门做个侧妃,男主无法容忍别人觊觎他的人,恨不得立刻杀了太子。
但男主还是尚存理智,只怪太子色心上脑,上午的时候轻薄强迫女主,彻底激怒了男主。
毕竟是邪王,带着他的面具护卫大摇大摆地出去了也无人敢拦,稍不留神,指不定脑袋就被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