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小帆，这也没什么，能帮到你我也很高兴。”

“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是个猥琐的流浪汉，或者在逃的通缉犯，或者好吃懒做的懒鬼，你这样对我的话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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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没想过，但你救了我总不能让你睡大街吧？”

“帮人要先想想自己，要多想办法，有时候善心也会害了自己的。”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坏人，没事的，你想欺负我，不存在的。”

“我……我是说以后。”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吃饭吧，我先换了床单，等会我带你去洗澡。”说完她又出去了，我放松下来努力扯开的嘴角，关上门拉上窗帘，有气无力地吃着饭，一碗面硬是被我吃的冰凉。

我开始趴在桌上打瞌睡，可是睡却又睡不着，感觉连挪窝的想法和力量都没有，听着外面学生和家长说话，慢慢的声音好像变得虚幻，渐渐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脑子只是嗡嗡嗡的一片。

下午刘小帆来的时候，我开了门后还是睡着不想起来，她硬生生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推着我出了门，这次我没有生气，只是像个机器一样被带着走。

那种淋浴喷头水一会热一会冷，我在喷头下站了会还是随随便便洗了一遍，那种无力感让我胳膊都不想抬一下，我完全是凭着毅力洗完了澡。

刘小帆像照顾孩子一样又拉着我去理发，等我从理发店出来，大概能有个人样了吧。然后她又带着我到了奶茶店，给我点了杯咖啡，我们坐在卡座上也不知道聊什么，她直说现在终于能看的过眼了，我说你那是强迫症，她说我是邋遢大王。

我现在就像被迫表演的动物园猴子，既不想被人看见，又尽可能想要表演好自己的角色。我不管是走在外面还是坐在卡座，都感觉好不自在，我现在只想睡觉。

只是她经常会笑，笑起来很阳光，在那种氛围感染下我也会觉得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