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皎的肚子咕噜噜的响着。
保姆仍在继续叫骂,“明明都是一个娘胎里面生出来的,为什么一个宠到天上去,一个贬到地上来?你该不会不是钟有林的种吧?”
保姆自以为发现了什么世间真理,眼睛刷的一下亮起来,按住钟皎的胳膊,“怪不得钟有林对你避之不及,原来是你妈给他带了绿帽子,哈哈哈哈!”
霓妨飘在一旁越听越离谱,保姆也不知道思维发散到什么地方去了,不仅说个不停,手上还用尽力气拉着钟皎,钟皎雪白的胳膊都红了一圈。
霓妨凝神往钟皎身上看去,钟皎胳膊上的伤疤根本不止一处!
这说明她在家里常常被虐待。
钟皎觉得自己很饿,肚子里就像有一只虫子一样钻来钻去,让她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起来,她趁着保姆说话的功夫,往嘴里塞了好几个瓜子。
可虫子还是钻来钻去。
钟皎实在难受,她忍不住扔掉瓜子捂住肚子,瘪着嘴巴就要哭。
“你又哭!我脑子都要炸了你还哭!”
保姆腾的一下站起来走去厨房端了一杯水来,霓妨看到保姆往水里加了一点白色的小东西。
“别哭了!喝水!喝完水就去睡觉!别喝太多!行了行了!”保姆把剩下的半杯水夺过来,“一会儿喝多了又要尿,尿裤子我可不给你洗!”
钟皎喝完水之后,眼睛都有些睁不起来,迷迷糊糊的走上楼梯回房间,趴在床上睡着了,甚至连脑袋都没有沾上枕头。
霓妨很难不怀疑保姆刚刚喂钟皎喝的水里有安眠药。
见不到钟皎之后,保姆像是轻松许多,哼着歌儿的走去厨房,将前几天买好的鸡清洗两遍扔到锅里准备煨鸡汤,又将昨晚剩下的剩菜拿出来,准备一会儿重新翻炒几下。
忙完这些事情,保姆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时针刚刚指向十一点,她猛地一拍脑门,嘴里嘟嘟囔囔,“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今天可是我儿子的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