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芸喃喃低语:“难道只能用那个办法么?”
生米煮成熟饭,让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裴家是注重名声的。
自己若是打破了裴家祖训,就沈家作为靠山,他也不敢负了自己!
隔了一日。
沈昭芸又不消停了,等裴诗诗出门后她故意来寻,然后假装事情很重要要亲自与她说,赖在了王府没走。
下人也不好赶她走,只能伺候着。
元舒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也懒得跟她打招呼。
“王妃,要不奴婢想法子将她赶出去?真是跟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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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柳得知沈昭芸没脸没皮往裴渊临跟前凑,恶心地干呕了两句。
“她不要脸,我们替她操什么心?”
元舒其实不懂这些执拗的恋爱脑到底在想什么,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只剩一个,怎么就非那个不可呢?
若是相爱也就罢了,完全是一厢情愿,毫无意义,只会让人更加看轻。
“王妃,不能大意啊!”
元舒拍拍翠柳的肩膀,“放心吧,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让她得逞?”
她看似不在意,但裴渊临是她的男人,岂会让别的女人染指?
裴渊临忙完事情从府外进来的时候,沈昭芸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站起身来,“既然诗诗还没回来,那我就先回去。”
她装作和裴渊临擦肩而过,手中捧着一个盒子,在靠近时候故意将其掉落在地上。
“咔嚓。”
一盒胭脂打翻,在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一只蛊虫飞出来咬中了裴渊临。
蛊虫是被她的鲜血喂过的,一旦裴渊临中蛊,眼里就只会有她。
“呀,我亲手做的胭脂。”
沈昭芸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低下头假装去捡那些碎块,以此来拖延时间。
这蛊虫比合欢蛊还要霸道,几乎是当场中招,就开始有反应,区别是,中蛊人会认定身上有药引子的人。
一会儿裴渊临要宠幸她,即便是元舒在府上,她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