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王府并非她说了算。
“这种把戏,对本王而言无用,你省省心吧。”
裴渊临不动声色拍死了咬在自己脖子上的蛊虫,然后冷眼看着身侧无措柔弱的沈昭芸。
有女将军美称的她,此刻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做作!
“渊临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沈昭芸期期艾艾地。
心里却十分纳闷不解,怎么回事?他怎么看起来毫无异样?明明刚才她已经看到蛊虫蚊子咬中了他一侧的脖子。
沈昭芸不知道,裴渊临曾经中过蛊。
虽然不是合欢蛊,但也是巫医阁的一种令人情动的蛊。
除非是十分罕见霸道的蛊,否则是不会对裴渊临起作用的。
他没有回答沈昭芸的话,而是冷声吩咐。
“来人,从今往后,沈姑娘不得随意进出王府,若有事儿,先禀报!”
说完,也不去看沈昭芸,径直拂袖离开。
侍从只觉得腰杆都硬了。
他客气而又不失礼数,“沈姑娘,王爷的吩咐您也听到了,请。”
沈昭芸涨红着脸,心里愤恨无比,她缓缓起身。
走之前不甘地看了一眼裴渊临的方向,“渊临,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的心意就是这样。”
说完,她昂首挺胸走出王府。
看着王府门房和下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满鄙夷,沈昭芸郁闷又气恼。
她都不好意思回村里找纪婉晴诉苦,因为她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她这一条路行不通,决定想个法子。
那就是毁掉元舒!让裴渊临后悔这么对她!
此时刮起了风,一场雨骤然而至。
沈昭芸就这么淋着雨,失魂落魄地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宅院而去。
不管是在村里,还是这儿的宅院,都是她费了一番心思才办成,就是为了离裴渊临近一点。
可如今看来,却好似徒劳一般。
淋着雨,浑身湿透的她,对元舒更恨了,这个女人若是没那么善妒,怎么会把裴渊临的心捏得死死的。
若不是裴渊临被吃定,自己早已得偿所愿。
“昭芸姐,下雨了你怎么不回去,着了风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