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少爷你没赢啊?”杨青多少年没见过杨臻输了。
杨臻抬眉:“也没输。”
“还得是你啊!”臧觉非连连拍了杨臻几下说。
穆淳一挥手,勾佩立刻将棋盘撤到一旁端上了茶水点心盘。“下回再约的话,我就得小心被秦大夫赢下一子半了。”穆淳点茶道。
杨臻笑了两声却道:“输赢真没那么重要,不过是给人看一眼罢了。”
“哼哼!”臧觉非铿锵有力地来了两声。
“秦大夫这么说倒像是有了必胜的把握一般。”穆淳呡茶道。
“都说输赢无所谓了,有没有把握就更无所谓了。”杨臻觉得这个聪明的家伙根本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既然杨臻根本不在乎,穆淳也不再纠结,只道一句“懂了”也便罢了。
“得了,”臧觉非心满意足,拂袖起身道,“老夫回了,老骨头一把,就不在外头荡悠了。”他着急回去是想趁自己忘记之前把这盘棋复刻下来,以便日后细品。
“我送您。”杨臻也欲跟起来。
臧觉非一抡袖子把他按了回去道:“我还没老到那个程度呢!”
话是这么说,他这般身份辈分的人要出门,院里哪个人不得送一送,杨臻本想趁送臧觉非的机会直接走人,可臧觉非却没能顺水推舟地送杨臻这个人情。臧觉非大概还觉得他俩要好好复盘一下刚才那一局,这让杨臻朝站在门口等他回院的穆淳找什么借口溜走呢?
“秦大夫有事要忙?”
穆淳看着卡在门框外的杨臻问。
杨臻的俩眼一骨碌,还是没能把借口编出来。
“待会儿……”穆淳笑道,“父侯大概就要到了,怕是一时半会儿有的忙,秦大夫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