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见此情景,一时傻了眼,他原以为他们中原人诡计多端,他一来就诓骗他说什么情花已经被毁,他才不信。
没想到,她说的竟然是真的,他一时竟不知是该愤怒还是该绝望。
阿鲁脸上神色难辨,眸光闪动不绝。
他痴痴看着这一片焦黑,幽幽道:“情花果真没了?难道这世间再无情花?难道这是天意吗?是上天不想让我如愿吗?”
公孙绿萼感到莫名其妙,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神色莫测的异族男子,不知他到底在说什么。
公孙绿萼心感内疚,便出声好言相劝,“阿鲁公子,你现在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很抱歉没能如你所愿,但我却觉得这情花从这世上消失是好事,此花乃是害人之物,令人不能动情,毁了最好!”
阿鲁却是听不进她的劝,他心中愤慨,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将情花带回去,完成他父亲交给他的任务。这样,他的族人才会对他心悦诚服,才会让他们将他奉为领主。
可是现在情花没了,一株都不剩,他该拿什么回去交差?没有建树的继承人该如何服众?况且这情花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作用。
阿鲁情绪激动,突然双手紧抓公孙绿萼肩膀,大声喊道:“你是不是骗我?这是你们中原人的诡计是吗?情花一定还有,只是你用障眼法骗我。”
公孙绿萼被他这么大力抓着,感觉手臂都快被他抓断了,她忍痛用力推开他,“阿鲁公子,我没有骗你,情花都在这里,我几个月前就已经将它们都烧了,害人之物自是不该存于世间!”
樊一翁见阿鲁对他家小姐无礼,便立马挥动手中钢杖攻向他,嘴里还大叫道:“大胆狂徒,休对我家小姐无礼!”
阿鲁听到樊一翁的声音,立即收回混乱的思绪,迅速甩出飞刀长鞭缠住钢杖。
“你说谁是狂徒?这情花原本就是我们祖上所有,是你们先祖偷了去,我来寻回本该属于我们家的东西,有什么不对?谁让你们私自损毁情花的?这是你们的错,我要你们给我个交代!”
樊一翁道:“哼!你要怎么给你个交代?情花已经没了,怎么赔你?”
阿鲁勾唇一笑,“哼,烧了是吧?那我就在这里等上个个把月的,看看这情花是否还会有花种掉落在土里。如果有情花花种发芽,那我就将它们带走,不再打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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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一翁又气又惊,胡子气得向上一翘,“什么?你还想赖在这里不走了不是?我们绝情谷岂是你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小姐,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无礼之徒赶走?”
公孙绿萼蹙眉低头思索一番,随后抬头回道:“樊伯,算了,终归是我们公孙家欠他们家的,既然他想要一个交代,就让他住下好了。”
“阿鲁公子,你想住便住,但若是到时候没有情花的话,还请你别再纠缠我绝情谷,尽早离去吧?”
阿鲁利落的收回长鞭,“好!”
公孙绿萼见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便吩咐樊一翁:“樊伯,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好生款待阿鲁公子,我们快点动身去襄阳,不然,怕是赶不上芙妹妹他们的婚礼了!”
樊一翁点头,“是,小姐!”
阿鲁一听公孙绿萼要离开,心中顿觉莫名失落,又怕是她有什么阴谋诡计,便立即出声制止。
“且慢!你们想走?不会是想打什么坏主意吧?难道你们想逃?”
樊一翁被他说得心中气愤不已,脾气上来,喝道:“你这小子,我家小姐说了让你在此等候,便不会骗你,你怎可如此诋毁我家小姐?”
“哼,你们中原人向来诡计多端,我家先祖不就是被你家先祖骗了,还被骗情骗财,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你们。”
樊一翁气道:“呵,你这个异族人才是心胸狭隘,我家小姐如此心灵纯净之人,居然被你说成诡计多端,你真是不知好歹!我看我还是将你赶出去,我们绝情谷不欢迎你!”
“呵呵,你只是个下人,你家小姐都没发话赶我走,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况且,本来就是她先祖欠我们家的。”
“你你你……”樊一翁被气得语塞。
公孙绿萼制止道:“好了,樊伯,别和他吵了。”
“是,小姐。”
公孙绿萼挥了挥手,樊一翁顺从的退到了一边,不过还是不甘心的狠瞪了一眼阿鲁。
阿鲁不以为意,得意的瞥了他一眼。
公孙绿萼面对阿鲁道:“阿鲁公子,今日我真有事,我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的婚礼,等我参加完他们的婚礼,我会尽快回来给你个交代的。”
阿鲁心里极不愿公孙绿萼离开,他知道自己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