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绿萼大惊,“这果真是一对鸳鸯玉佩!”
阿鲁快速从她手中拿过了自己的那一半,“现在你们可以确定我没说谎了吧?”
樊一翁还想扳回点面子,逞强道:“哼,就凭这个玉佩就能证明情花是从你们那里得来的吗?这未免有些牵强吧?”
公孙绿萼也假装十分认同的附和道:“对啊,情花和玉佩如何可以联系在一起?”其实她心里还是挺心虚的,就凭阿鲁有她绝情谷的令牌和玉佩,她其实已经可以确定他所言非虚了,只是想起他那嚣张不可一世的气焰,她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妥协。
阿鲁撇嘴笑道:“是吗?这两样都不能让你们心服口服吗?那我只能拿出最后的王牌了,其实我不想拿出来的,因为怕让你先祖难堪。”
随后,他从怀里又拿出一封泛黄的信封,樊一翁快速从他手上拿了过来。
樊一翁将信交给了公孙绿萼,公孙绿萼怀着疑惑的心情将其打开,默默查看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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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写着:
尊敬的玛娜小姐,丁某不才,承蒙小姐抬爱。
丁某本该信守承诺,迎娶小姐,但我还身负重任,必须带情花回去治疗我兄长,
望小姐原谅我不辞而别!
丁某自知对不住小姐,待我兄长痊愈后,丁某立即赶回,遵守承诺,与小姐结成连理!
若我不能及时回来,也请小姐别浪费时间等我,还请另觅良人吧!
丁某留下我丁家信物,若日后小姐有求于我丁家,丁家必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丁某愧辞,珍重!
公孙绿萼看完信件,已经可以完全肯定阿鲁所言都是事实。因为她先祖的确原是姓丁,后因在朝得罪了宋帝与朝敌,才举家逃离开封。后来还改名换姓,冠了公孙这个姓氏,就是为了逃避追杀。
后来先祖寻到了绝情谷这处绝佳的避世隐居之所,最后一直生活至她这一代。
公孙绿萼想来,应是先祖其中一人被那阿鲁先祖所救。
看来先祖和那小姐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但后来也许途生变故,不能回西域迎娶小姐,便负了人家终生。
樊一翁好奇地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样?这信上写了些什么?”
公孙绿萼轻声答道:“嗯,这信上所写不假,单凭信上写的我先祖姓丁就足以证明那人所言非虚。我们公孙家先祖为了避世改姓公孙,所以世人不知先祖原来姓丁。”
樊一翁一听,心下也知没错,这事他从前听公孙止提过,公孙家本姓丁,除了公孙家传人和心腹,没人知道此事。
阿鲁见他们私下交头接耳的,神色紧张,便料到他们定是已经信了他的话,遂也无话可说了。
“呵呵呵呵,我说了我没骗人吧?怎么样?可以带我去看情花了吗?”
公孙绿萼闻言将信折好,放回信封,交给樊一翁,让其交还阿鲁。
阿鲁徐徐收好信件,笑道:“美丽的小姐,现在可以带我去取情花了吧?”
公孙绿萼眉头一皱,心里有些犯难。
“阿鲁公子,其实方才在屋外,我就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那情花的确是已经被我给烧了。现在情花和花种早就已经从这世间消失了,我没法将它交给你。”
阿鲁不信,驳道:“小姐,你可别以为我外族人好骗啊!我一来,你就说情花被烧了,我可没这么好糊弄!”
公孙绿萼叹了口气,神情坚定回道:“好吧,既然你不信,我就带你去看看。”
阿鲁道:“好!”
“公子,请随我来!”
“请!”
公孙绿萼领着阿鲁来到情花坳。
这里早已没了什么艳丽的红色花朵,只剩一片焦土。在那焦土之下已长出了鲜嫩的绿色青草,那是崭新的新生命,不是那绝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