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拿了一根麻绳轻轻套在了絮生的脖子上,此刻这麻绳不再是麻绳,而是一根捆狗的链子,捆住了他的自由,也许还要捆住他的一生。
主持完了漓晶的葬礼,只在江府粗粗呆了几天,江右过来向江左辞别:
“哥哥!兄弟习惯了荷池的悠闲,就不打扰了!”
自从他回来以后,江左浑身的不自在,巴之不得他早早离去:
“既然如此,为兄就不多留你了,一切保重!”
兄弟相相作揖,江右冷笑而去。
哎呀……好单薄的兄弟情谊,分别竟然没有半点感情,好江右他活拖拖像是请来主持葬礼的大地师。
他再次向极北而去,只有那只白狐不离不弃。
过了一些日子,人们突然在田间地头看见了这个孩子。
那孩子衣服破烂,露出柔柔弱弱的小肚子,头发凌乱,像是一个被母鸡嫌弃的鸡窝。
忙碌的奴隶走近一看,这不是小絮生吗?
惊讶地直流眼泪:
“哎呀,这可怜的孩子,你居然没有死,你还活着……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一群人围了过来,都为他坚强的毅力而感动,江右有意留他一命,所以麻绳打结的时候是活扣。
奴隶们日子虽然苦,但是心地却很善良,给饼的给饼,端水的端水,一下就救活了这个孩子。
不过好景不长,还没有吃饱呢,他们就听见了犬吠之声。
那江池的细犬天生一副好鼻子,哪怕有一点异常的味道他都能闻出来,这一下就冲了过来。
奴隶们见状赶紧逃开,谁都不想被那个家伙狠狠咬上几口。
江池走上前来,也不问什么,抡起鞭子就开始打。
打的奴隶们偷懒不做活,打得是他们给絮生递送吃的。
一顿鞭子斥候,他们一个个面露惨色,东倒西歪,任由这个十岁的小恶魔胡乱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