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沾沾喜气。”
若娘笑着看了老五一眼,自己先往苞谷地里钻,手里拿了个小的镰刀。
老五站在人群里,露出笑容:“大热天的,怎么能光劳烦叔伯婶子,我娘说的话就算,一人十个铜板,但是叔伯婶子可要帮我家把苞谷运了送回家才算。”
“成,送回家不费事。”
“那这样,咱们先把苞谷收了,再来砍苞谷秆。”
“成。”
说话间,若娘托着几根青绿还没有泛黄的苞谷秆钻了出来。
将叶子摘掉,只留下秆,用衣袖擦了擦,直接上嘴咬。
“娘?”
“白元他娘?”
“夫人?”
若娘咬了一口,嚼吧了一会,看向张大了嘴盯着她的人群:“有点甜,水分不少,可以当做甜嘴的给娃子们尝尝,就是外皮锋利,当心划了嘴。”
“苞谷秆还能吃?”石英捡起若娘放在地上,学着她弄干净叶子,尝了尝。
“确实是甜的。”
“等会你们收的时候,看还绿着的,就割了分开放,选一些带回去吃。”
“要是瓜娃子还小,就洗干净了,磨成汁给他们喝一点,地里也不多,尽量每家都分上一些,尝尝鲜。”
糖和盐都是精贵物,村里的孩子难得有个小零嘴儿。
“难怪能生出秀才郎啊,白元他娘的脑子跟咱们就是不一样。”
“这不废话嘛...”
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人,说说笑笑就往地里钻,办的苞谷堆在板车里,一车一车往云家运。
何尤多只顾得上一手一根,办了就往衣兜上放,不一会儿就沉甸甸的拢不下了。
不过三亩地,十几个人,小半日都用不着就收完了。
能吃的甜秆也割了不少,每家分分,扛着走了。
若娘先回了家,大丫和柳氏带着娃子来帮忙剥苞谷的壳,一些还很嫩的,若娘直接挑选出来,洗干净了直接倒入没过苞谷的水,放在锅里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