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七疑惑的看着她,有点儿看不懂了,仇人不是要分外眼红吗?咋还帮他说话?
“我不理解。”
在他以前的认知里,那哥们兄弟,就是一伙的,特别齐飞飞跟他那是过命的交情,那齐飞飞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不得合伙往死里整对方吗?
自己如果想帮忙打獾子,齐飞飞都应该生气阻止才对啊?
齐飞飞,“他奈何不了我,要不他也不用憋得半夜说胡话了,是不?你放心,要是我有一天自己处理不了,一定会去找你帮忙。
他的钱你不挣也会让别人挣去,那还不如你挣了,是不?獾子油又不是多难搞,大不了晚一阵,他早晚能弄到。”
齐老七,“你这么说倒也有理。不过给他治好了,那你不是白伤他了?”
齐飞飞笑了,“把他冻伤又不是啥难事儿。”那天想冻可以再冻一冻,那天还真没想那么多,就是喝的有点儿多,“随心随遇”了一下。
齐老七想也是,就平常人谁能干过齐飞飞啊!除非耍阴招。
“那你也小心点儿,万一他使坏呢?”
齐飞飞,“放心。我会多加小心的。”
想着齐老七没少给自己东西,有事也是尽力帮忙,“你等一下。”
齐飞飞回了自己屋一趟,然后拿了一块红底粉花的小花布出来,“你生女儿,也没赶上下奶,这个给孩子拿回去做件衣服吧。”
虽然五尺花布也就几块钱,多少是个心意,下奶大家也都是几尺布,几十个鸡蛋。
齐老七嘿嘿一笑,“你知道了?生了一个丫头片子,长得像她娘,白净。”
齐飞飞看他那笑的贱样,故意说道,“那还挺漂亮的,没像你傻大黑粗的,挺好。”
齐老七哈哈大笑,也不介意齐飞飞揶揄他。要是个儿子长得像他,不知道能迷住多少小姑娘呢!他可不丑。
齐飞飞看他倒不像重男轻女,“好好培养,以后出个女大学生,给你光耀门楣。”
齐老七心里爱听,嘴上却说,“啥光耀不光耀的,她自己以后能有个前途,能过上好日子就行。只要她念我就供,她要是自己不念,那我是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