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齐飞飞教两个徒弟打太拳,刚打完,齐老七急匆匆的跳下马车,进了院子。
齐飞飞还挺诧异,他怎么来了?大过年的还空着两只手,这也不像拜年的样子。
齐老七几步到了近前,拱手作揖,“过年好,给你拜年了。”
齐飞飞也笑着回礼,“过年好,过年好。”
齐老七朝屋里看了看,“还有其他人在吗?”
齐飞飞,“集体户就潘小文在,你找他们有事?”
齐老七,“进屋讨杯水喝,可以吧?”
齐飞飞一看他就是有事,对两个徒弟道,“今天就练到这里,回去歇歇,没事儿的时候巩固巩固。”
又对齐老七说,“潘小文一会儿就回来,你进屋等他吧,我先给你倒杯水喝。”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去的男知青的屋。
齐老七开门见山,“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齐飞飞严肃的看着他,没回答,反问道,“你听说什么了?”
齐老七把狗皮帽子往炕上一拍,“别提了,昨天镇上的关校长,半夜三更的去我爷家找我,冻的得喝的,都不会动弹了,我本着好心,把他背屋里,给他又是搓揉,又是做饭的,谁知道半夜说胡话,他骂你,要弄死你?”
他盯着齐飞飞的眼睛看,“到底咋回事?你咋把他得罪那么狠?”
齐飞飞转身去倒开水,“他是去求你的吧?”
齐老七,“是,他想让我帮他弄一头獾子,他儿子冻伤挺厉害的……”说到这,脑子灵光一闪,他停下了,“该不会,他儿子的伤是你弄的吧?”
齐飞飞,“我俩的事,你不用管。你该给他打獾子,打獾子,没事儿。”
齐老七,“那不行啊!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帮着外人,那成什么事儿了?那我齐老七还怎么在世上立足,还不如撒泡尿沁死得了。”
又说,“临走,我爷也跟我说了,咱不能见钱眼开,你真跟他有过节,让我把钱还给他,这钱咱不挣,还嘱咐让你小心点儿,他半夜说梦话,说的可是要跟你拼命。咱不得不防。”
齐飞飞,“谢谢老爷子挂心,我心里有数,你不要淌这趟浑水,就当没这回事儿。该打獾子打獾子,有钱不挣白不挣。你要是一个人不方便,带着潘小文去,给你打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