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里人昨天强攻了近一个时辰,但没占到便宜,便早早地罢战扎营。这些天本就燥热无比,而嗷里人却营盘扎在了树林和草丛里,给青唐人创造了可乘之机,结果青唐人一阵大火,他们岂能不败!”
“哦,原来如此!”孟中豹冷笑道:“嗷里是谁带的兵,如此无能?”
“不知道!”鱼笑春想了想问孟中豹道:“王爷,末将认为,他们不管谁输谁赢,对我们而言都只有好处没坏处!”
“就是,我们真希望他们天天如此干呢!”孟中豹也想通了,高兴地说:“看来,我们得开始做准备工作了!”
鱼笑春赞同地说:“对,是该做好充分准备,只要一有机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过河去!”
孟中豹高兴地说:“好,我去向大王说!”
上官慧带着侄儿苗苗,随着铁雄鹏的一千余人马,连夜回到嗷里铁岗山下的铁家庄里。
铁家人听说老主人和大公子战死,尽都嚎哭起来。
第二天一早,铁雄鹏想到老父战死他乡,自己能力有限,不能让他老人家尸骨回乡,不由伤感起来。
副将马聪劝道:“请将军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说说我们下一步要紧!”
铁雄鹏心想,自己已经知道老父和兄长都死于非命了,得让他们的魂魄回家时也有个归宿之处。想到这里,便对马聪说:“马将军,铁某老父和兄长命丧青唐,尸骨难归故里,在下想在家做法事悼念老父一日,将他二人葬个衣冠冢,如何?”
马聪沉吟了一下说:“将军说得对,此乃人之常情。马某没话说!”
铁雄鹏见马聪同意了,才伤感地对另外的残兵败将们说:“各位兄弟,眼见得我老父和大哥的尸身是回不来老家了,我得给他父子葬个衣冠塚,好让他们的魂魄归来时有个安息之处。在这段时间里,铁某略尽地主之宜,也好为各位制药疗伤。事后,我们再进京面圣。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那些兵将大多有伤在身,加上旅途劳累,听了铁雄鹏的话,真是求之不得。大家齐声说道:“多谢铁将军!我等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