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时鸣呢?
他和父亲朝夕相处,长大对于他的一举一动,甚至细微之处的区别。
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想到这儿,祁时鸣眼神一下子更加难过了。
可是父亲呢?
因为年纪大的缘故,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区分他和祁佑禾之间的区别。
这会儿天才刚暗。
祁连县轻门熟路地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前往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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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次出来很显然放松极了。
祁时鸣安静地跟在背后。
他不舍得眨眼,眼眶慢慢开始变红。
父亲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卑微而又渺小。
由于常年病重,更是走路都是困难。
如今,看着对方鲜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祁时鸣居然觉得压在自己心头上的那一块大石头消失不见。
他跟着一起过去。
车子停留在一片居民楼。
很日常的感觉,还有饭馆正在开业。
只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
除了老板和前台的收银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这里吃饭。
祁时鸣从包里拿出帽子和口罩带上。
蹑手蹑脚地跟过去。
老板见他,立马警惕的皱了皱眉,伸手拦住他。
“你是怎么回事?来这吃饭的吗?”
祁时鸣并没有回答。
他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过去。
“这里面有30万,带我过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
更何况,如果是真的便衣警察,怎么敢光明正大单枪匹马地闯进来?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
是奔着厂子里的某些人来了呗。
前台立刻答应了。
随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门。
不太起眼,甚至从外观上来看,好像被封死了。
“就是那个门,你要是想知道点什么,就从那进去吧。进去之后别惹事儿,小伙子。这一块可是地头蛇罩着的。”
“如果你要是惹事的话,一会儿出来,可是会缺胳膊少腿。”
前台收了钱,心里满意的不行,说话也客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