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来到她身后，抬手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

锦衣僵住，这样近的距离，她完全能嗅到他身上的气息，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向她肌肤。

谢聿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轻声开口，“腿打开。”

熟悉的话语，把锦衣整懵了，瞬间回到他在床上的时候。

谢聿却还把腿探入她双腿之间，轻轻松松撩开她的腿，“站到与肩同宽。”

锦衣瞬间咬唇，为自己的旖旎心思感到羞愧，连忙照做，颈、耳、脸却忍不住泛了红。

“你开过火铳，知道它射出弹药时，很冲，对否？”

“嗯嗯。”锦衣连忙点头。

“所以你自己首先要稳，手稳、人站得也要稳，手臂伸直，对。”

谢聿认真教来，看见先时还被他逗得很害羞的女人，很快就认真地听着他的指点，严谨照做。

若是按他带兵的规矩，自然是不合标准的，但以锦衣的身体条件，谢聿很清楚，她已经尽力了。

即便只有花架子，却也是完全按照他的要求，一丝不苟完成的花架子，谢聿点了点头，“看前方，瞄准，不是这样瞄，这样……”

手把手调整了锦衣姿势的谢聿，与她贴得更紧了，结实的胸膛几乎贴在她的背上，“好，开火。”

锦衣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扣下机关，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她毫无意外地打空了。

谢聿看着她明明瞄得很认真，打出去却不知把弹药打哪里去的结果，微微抿唇。

锦衣无措地看着好端端的花瓶，也不明白为什么她都按他说的做了，结果怎么会是打不中？

*

午后，手酸得提不起来的锦衣来到牡丹苑，王乘风已经在苑内等着了。

“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啊。”王乘风清早就出城去接锦衣来着，没接到人。

“搬了住处。”锦衣坐下来。

王乘风已经给她倒了杯水地问，“搬哪儿了，咋搬了啊！搬这么急，出啥事了？”

“一两句的说不清楚。”锦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主要是不想把王乘风牵扯进来。

王乘风看似大大咧咧，心思却也是细腻的，看出了锦衣不想说，也不追问地转移了话题，“那啥，苑上还请了个新管事，是女子，我想着你们日后比较好接触。”

锦衣点点头，女管事确实方便很多，“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