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昏死,却也极其不安稳,小手一直摁着下腹,时不时地哆嗦一下。
本想让她多疼一会,才长记性,再不跟顾云逸出去,可瞧她这可怜的样儿……
谢聿还是伸出了手,接替过锦衣的手,往她疼痛难忍的小腹渡去内力。
……
翌日,锦衣醒来时,听到了康婆婆和顾云逸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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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怪我,就不该让衣衣喝。”顾云逸十分抱歉。
“确实怪您,姑娘从不喝酒的,前儿在歹人手上还……”
“婆婆。”锦衣张嘴叫唤,打断了康婆婆的话。
康婆婆立即推门进来,后头还跟了顾云逸,倒没看见婉娘?
“姑娘醒了,可还好,觉得哪里难受?”康婆婆心疼上前,“您真是的,幸好婉娘找到镇抚司,给您请来了大夫。”
婉娘请的吗?
不是文渊侯吗?
锦衣正有些恍惚……
门外就传来婉娘的拜见声,“侯爷。”
屋内三人闻言,齐齐朝门口看过,就见一身朝服的谢聿撩袍走了进来,见屋里这么热闹,眉心一蹙。
“谢侯爷?”顾云逸诧异上前,“您怎么过来了?”
谢聿瞥了他一眼,看向床上小脸还泛着白的女人,“你昨天带她出去喝的酒?”
“是。”顾云逸有些尴尬,正要解释……
谢聿却接着质问,“陪酒自有酒娘,她一个种花的,干这合适?”
顾云逸有些下不来台,“确实是我的疏忽,不过……”
“刘太医,给她看看。”谢聿侧了身,将太医放入,清冷的视线逐一扫过顾云逸和康婆婆。
康婆婆立即退了出去,顾云逸心里虽然疑惑,却也不好再废话,干脆转头向锦衣道别,“那我回头再来看你。”
锦衣连连点头,头却是半点不敢抬,更不敢看谢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