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傻眼了,他还没走?
谢聿看着酒鬼似的,浑身滂臭的女人,眉头紧锁,眼底有怒火。
但还是将锦衣横抱了起来,“这叫去用膳?你这又是去当陪酒卖笑的傻子了吧。”
锦衣有些没听清,因为谢聿把她丢到床上去了,而且她好难受,下腹好疼……
下意识蜷缩起来的锦衣,隐约感觉到谢聿在扒她衣服,不由“嘤嘤”叫起来,“不要。”
谢聿扯开她满是酒气的衣服,入目的就是雪白且带有他各种专属痕迹的娇躯,眼里的火更烈,“下次不许喝酒!”
“唔……”锦衣哼哼唧唧的,被他搞散的柔发贴在脸上,灯盏又不算明亮,不足以叫谢聿看到她脸色其实有些惨白。
谢聿最是受不住她这哼哼唧唧的,心里又烧着怒火,干脆三两下就扒光了她,压了上去。
锦衣只觉得浑身又烫又冷的,痛苦道,“侯爷……”
“唔。”咬住嫩肉的谢聿发现,这女人虽然闻起来不怎么样,尝起来倒还不错,像清甜的果酒,别有一番滋味,而缔造这滋味的人……
谢聿眼一沉,动作更粗野了些!
锦衣更难受地哭出声来,“侯爷,别弄了。”
谢聿听出了些许不对劲,隐怒的清眸微微一抬,看到女人泪眼蒙眬的模样。
“我好难受……”锦衣上气不接下气,不是在撒娇,分明虚弱得很。
谢聿抚开她脸上的乱发,见她满头都是汗,小脸惨白惨白的,眉头顿时皱紧,“怎么回事?”
“疼……”锦衣捂着下腹。
谢聿看她捂的地方,立即召人,“宿二,速去把刘太医请来。”
锦衣痛苦蜷缩,喘着问,“侯爷,我、我不会中毒了吧……”
痛感实在太猛烈,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真的遭不住了,整个世界都是昏昏沉沉。
“侯爷……我要是死了,求你帮我照看好婆婆……”锦衣喃喃道,“还有锦园……”
谢聿沉了嗓,“本侯在,你死不了。”
“呜呜……”锦衣难过地哭起来。
“又怎么了?”
“不想死……”
谢聿沉默了,怀里的女人也没了动静,挂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