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呵斥焦聪道,“住口!本官不曾问话,尔等不得多言,否则杖责二十,以示警戒。”
焦聪知道人在屋檐下,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刑部尚书又问那马夫,“本官再问你,你是在何等机缘下,与此人相识?”
“回禀大人,小人昔日曾是长杨宫中接送往来之人的马夫,早在硕历年间,有一日小人接到吩咐,让小人前往皇宫中接一位贵人来长杨宫,可途经半路,载着那贵人马车的马突然发疯了一般,朝着山体撞去,小人因为乘坐着马而不曾坐在马车之中,侥幸逃过一劫,后来才知道,那马车上的不是别人,是皇帝的宠妃婕妤郑氏,小人自以为惹了祸,便想要逃走,谁知道刚走到半路,就遇见了此人。”
马夫说着,指着焦聪说道。
“胡言乱语!硕历年间我尚且不在京城,你如何会见过我呢?”焦聪辩白道。
“大胆!来人,给我将这奴才盘剥了衣裳,重重地杖责二十!”
刑部尚书话刚说完,四个差役二话不说上前去,两个押着焦聪,两个褪去衣衫,正要开打,只听一旁的姚团雪说道,
“且慢,尚书大人,他一时心急,才犯了你的规矩,审案子要紧,饶了他这次吧。”
“看在侦访令大人的面上,免你十杖,打十板子!”
几个差役将焦聪摁在了地上,重重责打了起来,十板子倒是不曾伤到焦聪,只是打的焦聪灰头土脸的。
“你接着说,”刑部尚书说道。
那马夫便说道,“小人因为害怕,这焦大爷说他可以庇护小人,小人便跟了他去,可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当日在驿站的马槽中掺入了让马匹发狂之物的,正是焦聪。”
“他究竟在马槽中加了些什么东西?”
“是醉马草与迷豆,马儿吃了此物,发狂不止,最终才害的马车中的贵人连姑姑、宫娥殒命。”
“焦聪,他说的可有其事?”刑部尚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