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难受的地方和顺序,不过不着急,今天记不住还有明天和后天。”
说完,她握住斯内普的手腕,踢掉鞋子,盘膝坐在床边,把浑身无力的斯内普往里侧挤了挤。
斯内普张了张嘴巴,刚想说点什么,手腕处就传来一阵麻痒。
“唔……”
他强忍着才没有挣扎,而姜灵沐已经闭上了眼睛。
这种感觉比烈火灼烧还要难捱——他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被姜握住的手腕进入了他的身体,每到一个地方,他的皮肉和血管都像是正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厚实柔软的被褥,斯内普用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按照姜灵沐的话,努力把难受的位置和顺序一一记在脑子里。
这次他没能挺住,姜灵沐梳理到一半,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斯内普听到熟悉的钟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睁开眼睛,入眼是昏暗阴沉的房间——是他自己的卧室。
姜的院子里,每一个房间都能见到清晨的阳光。
斯内普坐在床上,深灰色的被子从身上滑落,他上半身没穿衣服,身上还穿着昨天药浴之前换好的宽松的裤子——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或许是担心他不能及时赶回城堡工作,姜连夜把他送了回来……这个认知让斯内普有些微妙的愉悦。
不是梦。
他低头看着被掐出血痕的掌心,再一次告诉自己,不是梦。
尽管才刚刚开始,尽管他知道将来道阻且长,但不是梦。
斯内普握紧了双手,起床稍微活动了下身体,他原本以为在经历过痛苦之后会感到不适,但完全没有。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饱满,身体被力量感充盈,有种非常愉悦的无所不能的掌控感。
斯内普眼神灼热——这就是长生道?
之后的两天,每天夜里斯内普都按时到姜灵沐的院子里报到。
第二天的时候,药浴时的灼痛感和梳理经脉时的麻痒减轻了不少,他坚持到了梳理经脉结束,最终脱力昏迷。
到第三天,痛感几乎微不可察,只剩下身体似乎在燃烧的热意,梳理时也没有那么难捱——他完全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