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奸佞啊!”
群臣对慕容彦逢唾弃至极。
原来,被慕容复挽手控制之人,正是慕容彦逢,东京慕容家的当代家主,字淑遇,所以慕容复叫他淑遇公。
而这位可怜的淑遇公,心中委屈极了,他和慕容复素不相识,却莫名其妙成了慕容复的内应。
关键是,这慕容复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令他无法开口说话,还能控制他的动作表情,他不由自主微笑点头,仿佛和慕容复很熟。
可两人,这是第一次见面啊!
见大宋的重臣都误会了自己,慕容彦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没有丝毫办法。
而慕容复真气一吐,让慕容彦逢的转过头,用鄙夷的表情看着范纯仁等大臣,鼻子里坑哼一声。
然后,慕容复没有任何动作,却真气一推,慕容彦逢便不由自主坐在上座的椅子上,四平八稳,仿佛真是慕容复的座上宾。
这一下,群臣更是大怒。
“慕容彦逢,你是一个无耻小人!”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先祖河南王,何等深明大义,怎么生出你这样欺天灭祖之人?”
慕容复冷笑一声,吩咐道:“这些不识时务的家伙,居然敢辱骂淑遇公,真是不礼貌。你们先扶淑遇公上楼休息,不要让他被这些人给气到。”
“是。”
当即有两名锦衣卫,扶着慕容彦逢上楼休息。
这一下,慕容彦逢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东京慕容家要么为慕容复所用,要么里外不是人。
而且,这还是第一波脏水,后续的脏水,还多的是呢。
“各位都是大宋的名臣良相,我都已经打到东京城,各位也应该知道,我这一次要除暴宋,吊民伐罪。”慕容复道,“你们已经落入我手,是生是死,在你们一念之间。我只告诉你们,服从我的,便能活,不服从我的,便要死。而且不仅是自己死,还是全家死。”
范纯仁说道:“这位.慕容公子,老夫曾经听过你的名号,江湖上说什么‘南慕容,北乔峰’,你似乎是江南武林之中一位响当当的青年俊杰?”
慕容复笑道:“范老先生,那都是陈年黄历了,如今早已经没有什么南南北北的了,这世上唯有慕容。不过令尊的《岳阳楼记》写的不错,看在令尊的面子上,你要你肯带头投降,我便给你优待。你若是抗拒嘛,那令尊的面子也不管用。”
范纯仁道:“慕容公子,你总归是自幼生活在大宋境内,受我大宋皇恩.”
“打住!”慕容复打断范纯仁的话,说道,“我从未受过什么大宋皇恩,我是我父母养大的,大宋朝廷盘剥我家很有一套,恩情嘛,那是半点也无。”
开玩笑!
身为恩情贷贩子,从来只有他慕容复给别人放恩情贷的,这范纯仁居然想给他放恩情贷,真是可笑。
人群之中,苏辙出列,问道:“慕容教主莫非是数月前李宪所陷害的苏州士绅,最后被朝廷招安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