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薇之前扭到脚的时候都可以为自己正筋,如果不是实在痛得难受也不会让他帮忙。
“是不是很痛,之前为什么不早说。”
陈生的手并不敢用力,只是轻揉着让药力渗透进去。
“之前不觉得痛,刚才躺下的时候才觉得痛得厉害。”
之前后背撞到椅子上时夏知薇并不觉得有多痛,是回家后背后才开始觉得刺痛,躺下一会实在刺痛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才把陈生叫来。
“你手用力点,我可以承受得住的。”
“等药力渗透一下。”
陈生并没有听她的,这种痛他是承受过的,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他随口问道。
“以前我楼下的老中医和我说过,身上别的骨头都可以按,唯有背脊骨不能随便让人让人碰,说容易出大问题,媳妇你知道为什么不?”
“我在医书上看过一个说法,说脊椎是人体大梁,是人体的整个生命中枢,看是强壮实则很脆弱,受伤会影响全身……”
注意力被分散,跌打酒的药效开始发挥,后背的强烈刺痛感渐渐悄散,夏知薇也渐渐放松下来缓缓闭上眼睛。
陈生揉按了约十几二十分钟,看夏知薇后背上的伤痕淡去许多他才停下手来。
在此过程他没有越雷池半步,在感受到夏知薇承受的痛苦时他心中的欲望已完全消。
夏知薇眼睛紧闭,之前皱起的眉头已然舒张开来,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陈生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手指轻柔的划过她的脸颊,此刻的他眼中没有欲望,只有温柔和淡淡的心痛在流淌。
收拾好药酒,陈生慑手慑脚的从床上站起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只纤纤玉手突然伸出捉住了他的手。
“留下,陪我。”
……
一米二的小床躺下两人略显拥挤,少男少女相对而卧,没有睡意的两人正大眼瞪小眼。
“外面的沙发睡着虽然有点热,但将就一晚还是没问题的。”
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