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那边的情况如何?”
“现在的鲁国已经彻底陷入了动乱之中,楚国昭阳,韩国冯亭,魏国卫庆三路百余万大军进入鲁国境内。”
“庆父根本无从抵挡!”
“另外还有韩帅和黔夫将军现在也已经和阳虎曹沫两人碰面了。”
“韩帅平稳的从两人手中接管了鲁国的疆域。”
“只不过现在韩帅对于庆父掌控的大片疆域还抱有想法,毕竟庆父手中的才是鲁国最繁荣之地。”
“不过若是有此想法的话必定会与三大诸侯兵戎相见!”
“届时必定会有冲突产生!”
宁缺道。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若是遇到困难的话随时可以从中原之地抽调兵力前往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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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尘开口道,既然魏国真正的打算不是在孙膑身上他也就无需多忧了。
鲁国与中原之地是接壤了,这对于姜思尘来说绝对是囊中之物,现在在中原之地已经有摘星大营和黔夫麾下大军了。
丝毫不比另外三大诸侯差,若是再加上阳虎曹沫以及楚国蓝氏一族手中的兵力的话轻松便能超过百万之数。
如此数量在这鲁国的战场上绰绰有余了。
纵然有新的问题凭借近水楼台的优势也可以随时做到支援!
此刻的鲁国处于风雨飘摇之境!
庆父站在曲都的城头之上看着阴沉的天空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城墙下面是来来往往的躲避战乱的马车,曲都城内的富人在得知大战即将来临之后自然是收拾家中财富去躲避战乱去了。
就连鲁国的一些官员在得知鲁国注定破灭之后也放弃了职位收拾积攒下来的钱银带领家眷逃命。
那来来往往的马车正是不断外逃躲避战乱的富户。
曲都,当年也是盛极一时的都城,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
残阳如血,洒在这座古老的大城池之上沾染了一些不祥的征兆。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如今空旷而寂寥,只有偶尔传来的马蹄声和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吱嘎声,打破了这死寂的氛围。
那些院落中的百姓正在不断的收拾东西,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装在马车之上。
城外,景象更为凄惨。
百姓们或肩扛手提,或拖儿带女,沿着蜿蜒的小路,向着远方逃难。
老人步履蹒跚,孩童哭声连天,妇女们则用瘦弱的身躯尽力保护着家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绝望。
有的家庭甚至只能徒步前行,脚下的鞋子早已磨破,裸露的双脚沾满了泥土与血迹,但他们依旧坚定地向前走着。
身后那座曾经给予他们安宁与梦想的曲都,即将变成不可留恋的废墟。
这只是时代一个个小小的缩影,兵连祸结之下百姓 流离失所。
“大人,难道我们就放任这一切不管不顾么!”
城墙之上庆父有些落寞,他本以为自己掌控鲁国之后能够再造辉煌,谁能料到会是今日这番场景。
三大诸侯国毫无征兆的出手,他们留在边境的大军根本没有任何反击之能。
无论是士卒质量亦或者是领兵主帅都是全方面的被压制。
“放任?”
“难道我还能如何组织不成?”
“鲁国本就是千疮百孔,我亦是千疮百孔中的一个罢了!”
庆父开口道。
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决心匡扶鲁国,称雄诸侯。
然而时过境迁经过岁月的鞭挞之后他也被逐腐蚀成为了天下鲁国祸国之臣。
随后他就只能一步步黑化下去,直到如今这般场景。
在打败曹刿之后他深知以为能够取代鲁国皇室成为鲁国新的君王。
然而最终却还是失败了,无奈之下只能扶持一个傀儡继续等待合适的时机。
然而鲁国鼎的丢失再次给了他一个沉重打击。
身为鲁国最顶级的权臣他很明白气运庇佑这几个字的重要性。
然而谁能料到他布置重重防护最终还是轻易的被姜思尘给抢走。
并且在姜思尘的舆论攻势之下天下所有人都以为鲁国鼎还在他的手里。
引得天下无数人对他不断窥探,他当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在那之后他就知道面对虎视眈眈的天下诸侯鲁国再也难以有一线生机了。
时至今日天下大乱再次开启,那些诸侯第一个动手的就是他鲁国。
“此等贼子我鲁国焉有生还之机?”
庆父悲叹道,他一生经历大小波澜数不胜数,然而走到今日之后却仍旧难以自抑心中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