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琛点着头,“对啊,这刺杀的事怎么说?黄禧可是我思州大将,他做就是我们思州做。但这刺杀根本就是谣言,与我们无关呀。江先生,你说对吧?”
江正召笑了笑点头,悠悠的说:“那黄禧的身份,倒并不是思州大将,而是大明辰州知府。”说着又偷偷看了眼田英杰。
田英杰低着头,微微笑了笑。
眼见着田琛皱起眉头,江正召急忙说道:“不过呢,这谣言的本身,说的就是思州意图不轨。”
“对啊,怎么破?”田琛急道。
“不破。只要证明思州没谋反之心,所有的谣言都不攻自破。”这对父子在对黄禧的态度上明显不一致,如果想双方都不得罪,江正召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忽悠。
田琛听了这句话,皱起眉。黄禧说的明白,都已经刺杀万岁了,只有反明才有生路,怎么此人又说不用管?本来就是想反的,这又要证明没反,那到底反还是不反?万岁能放过自己?不能吧?
大殿里又没了声音。
看田琛的样子,感觉此事要糟。江正召紧张起来,之前一直回避‘谋反’二字,刚才不小心说了。人质的事还没说呢,就结束了?
“江先生,照你这么说,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做?”田英杰看着江正召,打破沉默。
江正召看出来,田英杰并不想反,但他没决定权;田琛又犹豫不决。怎么办?不管怎么说,首先,不逼田琛做选择。
“此事吧。”江正召笑了笑,清清嗓子,“圣上在宫中,几乎不出宫城。不过,一般而言,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