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做过干货,经验丰富,今年做起来没有难度,豇豆过焯水晒,黄瓜切片撒盐杀出水分用重物压,压完了晒,茄子丝瓜瓠瓜切片直接晒。
经过一下午的暴晒,最细长的豇豆有八分干了,晒得越干颜色越深。
黄瓜片丝瓜片瓠瓜片南瓜片茄子片有七分干。
斜阳即将落山,天色有点黑了,该收的东西收回去,她去河边割了几背篓喂家禽的野草回来。
天色再暗一点,她尽自己的努力挑水把后院篱笆外,比较干的菜地淋了一下,权当锻炼身体。
吃了晚饭收拾好,早早歇息。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清月每天的生活基本上是这样的,早起晨练,侍弄庄稼,摘收菜,要么是去河边网鱼,午觉起来晒干货,傍晚太阳落山了,尽量给菜淋水。
隔个三天的时间,凌晨五点起来,带着两小只回天坑,把家里的家禽和菜地照料好。
每一天的时间过得紧凑充实。
这天,山寨。
鼻青脸肿的钱文涛怒气冲冲地走进钱语柔的房间。
她坐在窗边的小凳子上仰望屋外的天空,即便是听到动静声也无甚反应,照旧呆呆地看着天。
“费力找来的一条狗也是个没用的畜生,带着它一连追踪大半个月,还是一无所获,真是气死我了!”
他一巴掌拍到桌上,因为太气了,力道不小,痛得他抬起手哎哟哎哟叫。
狗是前段时间找来的,让它去闻陈有茂身上的味道,然后带出去寻人,寻来寻去,还是一无所获,都这么久了,此事没有丝毫的进展,让正在为援兵一事感到头疼棘手的关见山很是恼火。
就在刚刚,钱文涛例行去跟关见山禀报寻人一事,有气正愁没处撒的后者提起前者的衣领子,一顿狂揍,怒斥他无能,命他从即日起去寨外修建木房,不必再管这事儿。
在钱文涛看来,不能插手管这事儿,代表着他离自家的钱粮越来越远了。
近来关见山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深知在这么下去对自己很不利,便来找到钱语柔。
钱文涛看得出来,关见山对妹妹较其他女子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