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生了。
明家的事她没有上过一点心。
那他为什么还要替她守着?
为什么明家不能在他手上,以现在的发展势头。
不用几年明家就能重回巅峰时期的辉煌。
族谱都要从他明蔺尧这里单开一页。
到时候他想让谁的名字进祠堂,谁就能进祠堂。
他要把他母亲的牌位摆在最高的地方。
让明家以后的所有后代都拜她。
明蔺尧从接手明家以后,第一次体会到,权力和金钱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愧对明漪或者愧对任何人。
谢清意毫不在乎他的话,只觉得有些啰嗦:“小子,我在我老婆面前装一装调调情,你还当真了是吧?真以为我是只画了老虎纹的猫。”男人有些懒散地靠在那把太师椅上,甚至都不想听他说完,脸上满是不耐烦,眉头紧皱。
“你现在打个电话去问问,警局的人过得来吗?或者别问警局,直接打到国安中心,问一问他们让谁来管这件事?”
话音刚落,明蔺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握了握拳头,接起电话,随后脸色一变。
谢清意挑了挑眉,腿搭在膝盖上,看着他的反应,一脸的得意,嘴角上扬。
年轻人啊!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明蔺尧心里再愤恨,却也不敢与他撕破脸面,甚至不敢正面冲突,只能窝囊的说:“六爷是要以权压人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谢清意忍不住嗤笑一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就你,还用得着我以权压人,你和我在一条水平线上吗?”这是赤裸裸的轻蔑。
谢清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蝼蚁,眼神中满是嘲讽。
有本事的人,十七八岁就名扬天下了。
谢清意就是这样一个例子,谢家当初把他送出国,他的另一个名字就在整个国际上杀出了重围。
天才生下来就是天才。
“你姐姐让我告诉你,明家没人了,要是再斗的话,她不介意断子绝孙,我比她耐心好点,再给你个机会。”
出门的时候明漪说能谈谈,谈不了就把屋顶掀了。
但谢清意还是想把明家留下来,京城的这些大家族,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明漪只要占着家主的身份,场面上事情会好办很多,但如果真的把整个明家都给端了,她以后在 s 国办事都要重新铺路,划不来。
“谢少爷,这里是明家,你一个姑爷不适合在这里说话吧!谢家的家教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你父亲死的早,没有好好教过你,难道谢戊也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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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明二爷,现在肯说话会不会迟了点?”谢清意吊儿郎当地说,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
管家终日里戴着一个帽子,瘸了一条腿。
在场虽然有人年轻时见过他。但十几年来样貌有些变化,再加上他用帽子遮住,平时低头的时候居多,所以也没人认出。
于是谢清意这声明二爷立马引得满座哗然,议论纷纷,人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有的甚至瞪大了眼睛。
明蔺尧确实一点都不惊讶看来是早就知道这件事。
“就算是我又怎么样,当年父亲病倒,理应由三房接任家主,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越俎代庖就算了,三番两次的借着夫家的势力来逼自家人妥协,明家的脸…”
砰……
谢清意拿了桌上的一把枪朝房顶开了一枪。
“烦不烦啊你们明家人,怪不得我老婆一想到要回来就头疼,整天大道理一堆,光嘴上功夫了得,少跟我说这些屁话,我要是会听还轮得到你来和我说话……”
他用枪指着明蔺尧,眼神凶狠,满脸的愤怒。
“你!把后面伪造的那些公证的文书以及遗嘱全部拿出来烧掉,快点!不然明天我就让明家从京城直接消失。”
他今天来就只为了这么一件事。
在这里听着一大堆人讲道理,不如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
“下面坐着的,不管你是哪房的哪位叔伯,有意见的现在说,不要事情完了以后又给我老婆找麻烦。”
他都这么说了谁敢有意见。
明家人最擅长的就是嘴上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可惜了无论是明漪还是谢谢清意都是离经叛道的好手。
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奔着名正言顺有理有据这条路上来的。
抢来的东西,讲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