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月升,月落日起。反复两天之后,宫样角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入目所见,一张梨花带雨,疲惫憔悴的脸出现在宫阳角的眼前。
片刻之后才想起这张脸是属于谁,宫阳角虚弱的呼唤一声:
“关关。”
还在顺着胸膛试图捋着喂下去的药,祈祷着能尽快生效的关关,听到声音,才转头看着已经睁开了眼的宫阳角,就再也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宫阳角也想调侃一下,使得气氛能轻松一下,缓解关关担忧,紧张的心情:
“看来,老天…还…没想着…收我…呢…让我…又…活过来…了…”
随后咧开嘴想要笑一下,可肌肉一动,立马疼的宫阳角紧嘬牙花子。
“嘶…”
一声低沉痛苦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喊出。
急忙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关切的问“你怎么了?有事没事?哪里疼?”
根本意识不到,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宫阳角先回答哪一个。
“我没事…”
宫阳角本想强撑自己说没事,可关关一听就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还说没事,你全身骨头都断了。你知道不知道。”
经过两天时间的观察,关关即便再是不懂,可也是知道了宫阳角,这全身上下青中带黑到底是怎么回事。
“呀。”
关关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往宫阳角的身上搭起。
这时候宫阳角眼角下撇间,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着寸缕躺在龟背上。
“这是,你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