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还在想师叔这大阳国师当的也忒不称职了,竟然监守自盗。”
天坛之外,楼大忠坐在墙头上遥望。
仪仗队伍速度不快,他只能看到些许马蹄踏过扬起的尘土。
墙头上只有他一人,白夜本该与他一起,但是楼大忠不知道这家伙跑哪里去了,他也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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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对着个哑巴也是无趣,说话全都是对牛弹琴。
楼大忠因为之前常年在外,与钦天监打交道比较少,只是知道钦天监名声不好。
特别是在一些达官显贵的口中,尤其严重。
都是自持身份之人,自然容不得钦天监修士那般趾高气昂。
至于白夜,说好听点叫性子孤傲,说难听些就是目中无人。
忽然一袭白衣跃上墙头。
“你这家伙还神出鬼没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楼大忠被吓了一跳。
“你倒是清闲,陛下仪仗都快到了你才来。”
“国师大人和她的两位师侄已经登上天坛了。”
白夜闻言朝天坛看去,倏而眉头皱起,那人似乎有些面熟。
“你说国师大人的两位师侄?”
世所罕见!
楼大忠像是看见什么稀罕物一样看着白夜。
这是这些天来白夜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见楼大忠跟傻子一样,白衣追问道:“我问你话呢,天坛上的那是国师大人的师侄?”
楼大忠这才点了点头:“是啊。”
“道号是什么?”
“这我怎知。”
白夜翻下墙头匆匆离去,楼大忠不明所以,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对于钦天监修士也算见怪不怪了,白夜更是怪人中的怪人,偶尔突发恶疾也属正常,他可以理解。
不在这碍事更好。
如此想着,楼大忠也跳下墙头,开始吩咐属下列队迎接仪仗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