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老夫人,实在是一时心急,还请原谅则个。
方才我这姐姐来说,将军府不知何故将我那外甥给绑了。
我姐妹二人着实无奈,只得来将军府问个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将军府那不长眼的奴仆,欺上瞒下,
竟绑了姻亲家的少爷,还请您明察呀!”
齐元香的母亲——秦玲,张嘴就来,信口雌黄道。
然后她又好似刚看到跪在地上的齐元香一般,尖叫一声,
“香儿!你怎的被人绑了跪在地上!
还不快起来,是谁绑了你、让你跪着的!?
快跟你祖母说,让你祖母好好惩治她一番。”
齐元香冷冷地看了一眼只说话,却不靠近她的母亲,心中无尽怨恨与悲哀。
跟随秦玲进了破竹院的妇人,却一下扑到张望的身边,
“望儿,娘的乖儿,这帮天杀的,竟把你欺负成这样!”
张望一见他娘,哭得更是涕泗横流,
“娘!娘!快带儿子回去!”
那妇人,也就是秦玲的妹妹秦珠,连连应声,
“好好好,娘带我儿回去。”
说罢,便去解张望身上的绳子。
将军府的人绑绳子,自然是军中的系法,岂是她一普通妇人能解开的?
结果只能是越解越紧,疼得张望嗷嗷直叫唤,一使劲儿将她撞了个跟头。
老太君见夜深了,不耐烦看这场闹剧,直接没给她们留脸,
“齐秦氏,你少攀亲戚!
我儿媳与你早已经出了五服,不知道你攀扯的哪门子姻亲。
就是你不要脸这样的母亲,才教出了这样狠毒的女儿。
以后你们齐家不要再登我陈家的门!
你的女儿,还有你这外甥,都是害过我孙子和孙媳的,证据确凿。
你们也不要来我将军府闹事,有事情去官府说吧!
肖云,现在就拿着我的印,去敲官府的大门,送他们去官府,交由官府处置。”
“亲家……不不,老太君!”
秦玲还想说什么,却被肖云几人给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