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祖号令。”忽然,老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威严,似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一双三角眼中,忽然射出两道碧绿的光芒,如同夜幕中的狼眼,将他那张丑庞,映照得更加阴森可怖。
一股只有渡劫老仙才有的伟力忽然笼罩在天一阁上!
整个心无界的空气都凝滞了。
“老祖,怎么?”刘擎天一句话未问完,忽然一个激灵,浑身好像被抽取了麻筋,老祖眼睛的绿光照射他脸上,他的脸也变得绿油油了。
他站起身,腿脚都不会打弯,如同提线木偶一般,面无表情地站在老祖跟前。
“好孩子,你坐,坐蒲团上,和老祖挨着!紧紧的。”
玉蒲团甚大,便是两人并排而坐,也是坐得下。
“好孩子,脱了衣服,脱了凉快!”老祖言语中满是蛊惑之意。
刘擎天一声不吭,乖乖脱了衣服,露出了他那古铜色壮硕的肌肤。
肌肉饱满,线条流畅,便如雕刻般分明,鼓囊囊的就像一群小老鼠在肌肤下滑动,每一寸都蕴含着蓬勃的生命力。
老祖口中啧啧有声,一只龟爪子慢慢摩挲上去,再摸摸自己身上,皮松肉垮,就像一颗老劈柴,满是疙瘩满是疤,到处是渗进肌肤黑乎乎的老人斑,不禁泪如泉涌。
还是年轻好啊!年轻人就是火力旺啊!
老祖伤心了一会,摩挲了一会儿,又欣赏了一会,也把自己扒得赤条条的。
两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然后老祖轻轻一挥手,刘擎天骤然一个转身,背靠背地和老祖贴在一起。
啪的一声响,一块小鲜肉,一块老腊肉顿时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如同两片河蚌吐出口中的砂砾,闭上了嘴巴。
不分你我,不分彼此,此刻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
此时,便是一个瞎子,都知道老祖行的乃是修真界常见的夺舍之法。
夺舍,乃修士元神侵夺他人肉身,以续己命之术也!
自从老祖三百岁以后,眼见即将油尽灯枯,老祖曾多次动过这个念头。
但夺舍之后,并非全身修为均能在新肉体中得以延续,修为跌落乃是必然,少则两三个小分期,多则一两个大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