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当堂上奏,休做小人行径,背后恶意中伤。”
武德伯抢先开口“殿下处事公允圣明,臣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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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无异议。”挂彩的官员齐声道。
脱去官袍和廷杖三十,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更莫说,如此多的同僚一并受刑,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都知根知底,谁也别笑话谁。
大殿外。
数面屏风把龙纹御道下的空地分隔成两半。
一边,长凳排排,略显拥挤。
一边,武德伯独享奢华单间。
李福盛朝行刑的内侍投去心照不宣的眼神。
而后,向着武德伯走去,压低声音道“长公主殿下体恤伯爷苦心和好意。然,众目睽睽下,委实不宜正大光明的偏袒,劳伯爷体谅。”
旋即,又语速极快的叮嘱道“伯爷只需喊疼喊的凄厉些,旁的交由奴才安排。”
“行刑!”李福盛一挥浮尘,蓦地抬高声音。
隔着屏风,挂彩的官员们清楚的看到武德伯趴在长凳上,内侍们高举栗木制成、外裹铁皮的廷杖,重重落下,随之响起的是武德伯直冲云霄的嚎叫声。
从没有一刻如眼下这般觉得瘆人的嚎叫声如此动听。
但,雀跃还未来得及蔓延,他们也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
另一边。
李福盛眼角微微抽搐着。
武德伯是不是对凄厉二字有所误解。
他说的是凄厉,不是中气十足,字正腔圆啊。
这叫嚎叫吗?
罢了,那些个臭嘴的官员们信了就行。
二十杖行刑完毕,武德伯晾晒熨烫的干净平整的朝服仿佛是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李福盛抿唇反思,怕是廷杖上沾的血水多了。
下次注意。
“伯爷。”李福盛打量须臾,小声提醒“您的眼神过于清醒、明亮了。”
“细节,细节。”
“细节决定成败。”
武德伯:……
武德伯阖阖眼,再睁眼,已是一片绝望麻木。
“殿下,武德伯晕过去了。”李福盛扯着尖细的嗓子道。
武德伯:???
让她晕,还提醒她眼神!
李大监是不是年岁大了,脑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