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走到柳逸的院子里,只见柳逸正坐在房门口翘着二郎腿,似乎就是在等着楚阳。
楚阳从药箱拿出一壶药酒,说:“这是最后一壶了,其他的最快也得等到下个月才能开封了。”
柳逸接过药酒,然后说:“楚大夫,可你徒弟咋说没酒了?”
楚阳翻了个白眼,说:“原先这壶酒不是给你的,但那病人的情况可不宜服用药酒。柳逸啊,我说你的情况已经好很多,是不是该重新练功了?”
听完楚阳的话,柳逸不为所动。而楚阳则是继续说道:“虽然你如今功力散了四成,但武功又不是全废,是可以慢慢练回来的。”
柳逸叹了一口气,说:“我何尝没有尝试重新练功,但我昨晚才运气想稳固我如今不稳定的内功,结果吐血吐得满床都是。你不信你去问问陈唐。”
楚阳早上还纳闷为什么陈唐让唐诏帮忙整理药材呢,敢情他是被柳逸叫去清理床单了。
看样子,这才是柳逸要讨药酒喝的原因。因为他如今练功很艰难,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内力反噬,只能喝点补身的药酒来缓和。
“唉,你自求多福吧。容我再想想能帮你恢复功力的办法。”说罢,楚阳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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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回到房间不久后,一位莫约二十出头的青年在屋外叫道:“客卿啊,有人找您,您出来一下。”
楚阳走出房间,然后称呼道:“少爷啊,您怎么亲自来了?”
这位“少爷”可不是等闲之人,他是王锡铭的独生子,名曰王明何。王锡铭先下正在金刀王氏的祖宅闭关,所以这镖局如今最有话语权的主理人就是王明何。
王明何笑言:“楚客卿说笑,我闲来无事想四处走走,正巧有人要找你,我就过来招呼你过去。”